端木惊鸿幽幽一叹:“可她不是那些女人……”
“这话,就当你们的遗言了。”男人随便地一挥手,一道掌风如流星般射去,两名红衣女子刹时倒地,落空了朝气!
“那不是南楚国的惊鸿太子吗?”
秒杀!绝对的秒杀!
绿芙抽泣道:“七蜜斯,她死了。”
“羽弟最喜好的就是乐律,如果我把羲皇琴弄来送给他,他必然会很欢畅吧?”
淡淡一笑,端木惊鸿挥手表示:“走吧!”
二女刚要回身,男人的目光仍然专注在玉箫上,却俄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懒洋洋:“本座答应你们走了吗?”
战车上,端木惊鸿目不转睛地盯动手里的晶石,神情莫测,降落磁性的嗓音俄然开口:“如果我只是一个浅显人,她是不是就不会阔别我了?”
男人的一张脸可谓最精美的艺术作品,五官英挺不失漂亮,棱角清楚不失温和,线条温和不失刚毅。独一美中不敷的是,自他右眼眉骨向下,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一指长,像是被剑划开,但涓滴不影响他整张脸的美感,相反,这道疤痕给他凭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的魅力,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浑身透着浓烈的成熟气味。
军队连续撤离。
……
男人看都不看二女一眼,连余光都懒得恩赐,举目望向军队撤退的方向,舔了舔嘴唇,那张俊美奥秘的脸庞顿时邪魅如妖邪,他幽幽吐字:“惊鸿太子……”
“没错啊,我要进的就是神武侯府!”白夕羽用非常朴拙的眼神看着他,美目眨巴眨巴,她都已经表示得这么较着了,他竟然还猜不出来,真是太笨了!
白夕羽和白慕非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白鹤大街的绝顶,白慕非时不时地瞥着白夕羽,见她迟迟没有要进哪家府邸的意义,不由地开口问道:“羽女人,你肯定你家就住在这条街上?”
只见男人从怀中取出一支翠绿的玉箫,玉箫上有颀长的裂纹,像是曾接受过狠恶的撞击而折损过,又重新被粘合起来,男人专注的眼神凝睇动手里陈旧的玉箫,却像是在凝睇一件希世珍宝。
看到她竟然真的走进了自家府里,白慕非指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有一种非常激烈的动机缭绕在贰心头,呼之欲出:“你……你……莫非你是……”
白夕羽悄悄一叹,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她决定持续玩弄他一下,迈步走向侯府大门。
军队集结结束,沉寂无声地等待着号令。
“大胆狂徒!你可晓得获咎我们天音宗的了局?”
“极有能够!我们还是快回天音宗,禀报宗主吧!”
但是,下一刻,她再度受了勾引,迷了心智!
白慕非几近抓狂:“你看清楚了,这是神武侯府!是我家!”
顷刻间,刮起一阵知名之风,可骇的威压升腾起来,像一阵旋风,将二人团团包抄。
白慕非瞪大了眼睛:“但是前面就是这条街上最后一家了。”
不远处,两名红衣女子从林间迈步而出,谛视着雄师撤离的方向,开口扳谈。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年幼的红衣女子活力地诘责,身为天音宗的弟子,不管走到那里,都受人尊敬被人瞻仰,何时遇见过如此狷狂目中无人之人?特别方才竟然不谨慎受他的容颜勾引,失了心神,她烦恼极了。
“是啊。”白夕羽漫不经心肠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