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洲几近同时张口:“恭敬不如从命!”
坐在马夫身边正在眯眼打打盹的全福被吓了一跳:“少、少爷,您有甚么叮咛?”
叶元洲见她对崔煜如此体贴,内心的酸水直冒,用心咳嗽了几声,一副被湖水冻坏了的不幸模样。
顾熙年虽也有了几分酒意,离醉酒却还远的很,似笑非笑的看了嘴的不省人事丑态毕露的叶元洲一眼,然后慢悠悠的叮咛道:“来人,去备马车,把叶公子和崔公子各自送回家去。”RS
崔煜有些受宠若惊了,忙答道:“我好的很,一点事都没有……”话还没说完,一个喷嚏又冒了出来。崔煜宽裕的红了脸,却坚慎反复道:“你不消担忧,我真的没事。”
此言正合顾熙年情意,欣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晚可就不醉无归了。”说着,亲身为叶元洲斟了满满一碗酒。
叶清兰:“……”
来时马车倒是宽广,可多了两小我,便显得有些拥堵了。几个丫环主动自发的站到了一旁。
全福听懂了顾熙年的表示,乐颠颠的跑去拿酒。
叶元洲毫不踌躇的端过酒碗,和顾熙年对饮而尽。
崔煜天然不肯恼了心上人的大哥,只得狠狠心点了点头。
叶元洲持续自责:“另有五天你就要插手春闱了,这个关隘如果生了病,我可真是罪无可恕了。早晓得会有如许的不测,我真不该拉着你出来游湖。”
崔煜满身发冷,脑筋昏沉沉的,却还是硬撑着安抚叶元洲:“没事,我归去喝碗姜汤就好了。”
叶清兰应了一声,和爱惜玉一起上了马车。
“少爷,酒来了!”全福能在顾熙年身边服侍多年,仗的就是一份聪明。不消顾熙年叮咛,搬上来的绝对是酒窖里最烈后劲最足的好酒。最妙的是,口感却非常醇厚,初入口只感觉绵软,比及厥后酒劲才会渐渐上来。也未几,才一坛罢了。不过,这个坛子略微有些大,能装个五斤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