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洲趁着这半晌工夫,凑到了叶清兰身边,低声笑道:“过些日子就是你生辰了,你总不能在定国公府上过生辰,还是返来吧!正巧这些日子一向休假,我能够等你过完了生辰再返国子监。”
为甚么她内心总有点不妙的预感?
船家动摇木浆,那艘船缓缓的荡开。
叶元洲不甘心就此走开,立即又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一艘船必定不敷,倒不如再去租一艘,大师分着上两艘船,也就不显拥堵了。”
顾熙年被别的几个少年包抄着,目光却成心偶然的看向叶清兰这一边。如何看叶元洲和崔煜都感觉碍眼……
这类再较着不过的客气话,谁也不会当真。是以,几个少年几近异口同声的推让了。
叶元洲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略有些炽热的目光在叶清兰的脸上打了个转,笑着说道:“我明天回府,听母亲说你到了定国公府做客。没想到明天就在这儿碰到你了。你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吧!”仿佛一副好兄长的架式。
一只暖和的手拉住了她冰冷的手,熟谙的和顺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我拉着你畴昔。”
等少年们都上了船,顾熙年才看了过来,话固然是对着爱惜玉说的,眼睛却在看着叶清兰:“玉儿,待会儿上来船,你可要谨慎些。”
身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叶元洲眼里的亮光代表着甚么。那份炽热和体贴,底子就不是一个兄长对mm的关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心仪的女子才会有的热切。另有阿谁崔煜,傻愣愣的看着叶清兰,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对上顾熙年如许腹黑又夺目的敌手,叶元洲只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她不担忧别的,只是担忧顾熙年做的过分火,如果被叶元洲看出不对劲就不好了!
顾熙年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有甚么话,今后回府去说也是一样。别磨磨蹭蹭的,快些上来。待会儿我们对着湖景闲谈诗词,岂不是大家生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