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么?
这些天,薛氏一向看的很紧,他想和叶清兰多说一句话几近都没机遇。更别说暗里独处了。明天他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这一走起码也得半个月以后才气返来。一想到半个月都见不到叶清兰,内心说不出的难受。
若论家世,昌远伯府比起郑国公府天然差了一筹。叶元洲又是庶出三房的宗子,若真的娶了郑敏,算是有些攀附了。可这件事若成了,也是一桩功德。到时候,昌远伯府和郑国公府的干系会更紧密。更何况,娘家侄女嫁过来,今后天然会听本身的话。三房力量固然亏弱,可如果争夺过来,今后对于起蒋氏和二房来,也能多一份助力......
第二天,叶承礼出发回郑州,除了一些行李,只带上了几个小厮丫环,另有刚开了脸的通房丫环红绡。
薛氏就等她问这一句,忙笑道:“实在,还是元洲的事情。元洲过了年就十六了,可婚事还没下落。大嫂久居都城,人面比我广的多。不知可否替元洲说一门合适的婚事?”
薛氏内心涌起一股酸意,面上却挤出了笑容。待叶承礼走了以后,把红绡喊到一边又敲打了一番,当天早晨便让红绡去服侍叶承礼了。
薛氏听了前半截的话,内心已经凉了。再一听前面的,立即又有了精力,立即说道:“不瞒大嫂,那次在府里见过郑国公世子夫人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子,性子和顺,样貌又好。当时就上了心,只是当时走的仓促,没来得及提这些。”
国子监是都城最高学府,天然不是那么轻易进的。昌远伯叶晟亲身去办理了一番以后,叶元洲又插手了一个近似退学测验的口试,等了十几天以后,终究等来了好动静。
以叶元洲的边幅品德和庶房嫡子的身份,想说门婚事不难。关头就在于合适这两个字。
薛氏满含期盼的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