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宁一见了她,便不欢畅的抱怨起来:“你每天都忙甚么去了,都不来环翠阁陪我说话了。”
叶清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睛倏忽一亮,声音不自发的扬高:“六姐,你说的是真的么?三婶真的要替大哥说亲了么?”
叶清宁挑眉一笑:“你真是个鬼灵精,我只说了一句话,你便猜中了。”
“郑敏表姐比我还大一岁,书读的未几,但是性子很和婉,女红针线也是极好的。”叶清宁对郑敏的印象不算坏也不算好:“舅母只要郑表哥一个儿子,膝下没有女儿,以是对郑敏表姐还算心疼。”
……
叶清宁倒是没坦白:“大抵是六十四抬嫁奁,除了衣物金饰日用的东西以外,还给我筹办了两个田庄四间铺子,另有一些现银。”想了想又弥补道:“现银大抵不会太多,最多五千两摆布。”
不过,目前看来,郑氏态度含混,对此事不算热情――这也难怪,郑氏忙着为叶清宁筹办嫁奁,哪故意机为叶元洲去说亲。
叶清兰悄悄的看着叶元洲寂然的分开,一颗心终究缓缓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薛氏的表情明显也好都了。前些日子每天派人盯着叶元洲,唯恐一个不慎闹出甚么丑闻来。每天的精力都紧绷着。现在叶元洲去了国子监,叶清兰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薛氏顿时有了统统尽在把握的自傲。
叶清宁奇特的看了她一眼:“五堂兄过了年就十六了,说亲是很普通的事情。”
到底该如何样才气窜改叶元洲?
喜好一小我没有错。可喜好上一个不该喜好的人,就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她和叶元洲没有血缘上的牵绊,或许还会有被他打动的一天。不过,这个假定底子不存在。从展开眼的那一刻开端,她就是叶元洲的亲mm。这是谁也没法窜改的究竟。
两人好久没这么坐在一起闲谈了,叶清宁也没了操琴的兴趣,干脆让丫环都退了下去,姐妹两个坐在琴室里喝茶谈天。话题很天然的转到了叶清宁的婚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