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低头操琴,一个落拓得意的静坐喝茶,时候就这么慢悠悠的溜走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倒也不算冷场。
叶清兰总算领教到甚么叫喜怒无常了。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晴转阴兼雷阵雨,这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
叶清宁正端坐在珠帘后低头操琴,明显听到了脚步声,也没昂首,还是用心致志的拨弄着琴弦。
听的久了,叶清兰也垂垂听出了端倪。叶清宁一向几次弹奏同一首曲子,明显是在练习。是筹算在祖父生辰那一天露上一手吗?
如果换个脸皮薄的,只怕早就羞愤的起家走人了。不过,叶清兰的心机本质一贯经得起磨练,闻谈笑道:“我正听的鼓起,那里舍得走。”
叶清宁刚才操琴的时候到底在想甚么?
如果换在平时,叶清兰也不见得能听得出这个纤细的错音。可同一首曲子整整听了数十遍,调子早已熟稔于心。这可贵的一个错音,立即显得刺耳了。
两个时候……罢了?
叶清兰惊奇的神采过分较着了,叶清宁有些好笑,白了她一眼:“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我六岁开端学琴,每天练三四个时候。这两年练琴的时候才略微短了一些呢!”
叶清宁略一游移,就听叶清兰笑吟吟的说道:“我待了这么长时候,也该归去了。如果六姐不嫌弃,我今后可就厚着脸常来了。”
叶清宁浅浅一笑,并未几说甚么,又低头操琴。
问的很含蓄,实在就是在说,时候不早了,您到底打不筹算留十蜜斯吃晚餐。
叶清宁笑容微微一顿,若无其事的应道:“也没练多久,大抵半个月罢了。”却只字不提刚才弹错音的事。
喝了茶,吃了些点心,叶清宁表情仿佛好了很多。
叶清宁在琴室一待起码也得两个时候,并且最讨厌别人随便说话打搅。就算是丫环们在一旁服侍,也会感觉时候冗长极其古板有趣。
进了环翠阁,叶清兰终究晓得为甚么叶清芙一提起这里便满脸的嫉色了。
比起都丽堂皇的畅和堂,环翠阁要小巧多了,却胜在精美瑰丽。不大的院落里,种了很多的花草树木。明显有专人打理,显得错落有致。触目所及处,陈列俱都非常精彩。
对着这么一张殷勤的如花笑容,叶清宁即使有再多的坏脾气也发不出来了,笑着接过茶杯,顺势起家。
叶清宁俄然变脸,把她们两个也齐齐吓了一跳,唯恐叶清兰脸皮薄受不住。幸亏叶清兰擅于应对,轻飘飘的就圆了场。
叶清兰也不介怀,含笑立在一旁,凝神聆听。
琴音俄然漏了一个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