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年挑了挑眉,随便的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去了顺宜堂。刚一踏进正厅,就见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目光中都带着几分扣问的意味。
实在,如许的态度已经是硬化了。
孙氏:“……”
孙氏悻悻的轻哼一声,总算住了嘴。
顾熙年淡淡一笑:“我这么做,当然有我非做不成的来由。玉儿,待会儿我再向你解释。”
“孙儿不敢。”顾熙年口中说着不敢,可脸上的神情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孙儿性子如何,祖父也必然很清楚。沈秋瑜出嫁以后,我整整低沉了四年才抖擞起来。现在终究又有了意中人,如果祖父分歧意这门婚事,我此后就再也不谈婚论嫁,甘愿孑然一人孤傲终老!”
这一等,就比及了晚餐后。顾熙年在子时一刻才回了府,一向等待在门房的小厮忙说道:“公子爷可总算是返来了。国公爷和老夫人他们都在顺宜堂里等你畴昔。”
……
……乍一听是讨情,再细细一咀嚼,清楚就是威胁。就差没直说“如果你不让我娶她我立即就撂挑子不干”了。
究竟证明,以顾熙年的“战役力”,孙氏底子就不是他的敌手。只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如果商讨了,他们有能够同意吗?顾熙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现在晓得也是一样。”
爱惜玉一言不发,郑夫人看着顾熙年看似淡然实则果断的神采如有所思,顾弘却皱着眉头怒斥道:“你也太猖獗了!毕生大事哪有如此儿戏的。”
郑夫人第一个回过神来,焦心又严峻的说道:“熙年,这话可不能随便胡说……”
顾熙年心知肚明是如何回事,却装傻充愣,笑着说道:“这么晚了,祖父祖母如何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