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脑海中设想着这副画面,他已经血脉喷张,满身的热流都涌了畴昔。
叶清兰笑眯眯的揽镜自照:“你梳发的技术还真是不错。之前该不是替别的女子梳过甚发吧!”
顾熙年眼睛一亮,立即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很快,阿谁柔滑香软的红唇便重新覆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主动,反而任由她生涩的吻着他。柔嫩的丁香小舌怯生生的探入他的口中,另有那只颤巍巍的柔嫩小手,紧紧的握着他……
顾熙年笑着承认了:“嗯,我寻了个做木簪子的徒弟,学了几天。又特地买了上好的桃木,一共雕了十几支。这是此中最好的一个成品了。”
隔着薄薄的衣衫,触感实在大打了扣头。可跟着那只手柔缓的高低滑动,他几近冲动的没法矜持。一阵没法言喻的快感澎湃而来,他没法按捺的喘气了一声。却被淹没在相互胶葛的唇舌中。
顾熙年声音暗哑降落,带着尚未完整消褪的**:“我憋了这么久,你说我现在还不好?”顿了顿又道:“等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晚,我再连本带利的讨返来。”
叶清兰哽咽着扑进顾熙年的怀里:“你真讨厌,把我都弄哭了。”
顾熙年挑了挑眉,悠然笑道:“兰表妹,你是在妒忌吗?”
叶清兰大胆又挑衅的回了一句:“你就不怕身材吃不消吗?”
他的身子俄然一僵,非常困难的出声:“别、别动……”
顾熙年被踩中了把柄,悻悻的瞪了叶清兰一眼。叶清兰调皮的笑了,娇嗔的依偎进他的怀里。顾熙年内心一阵炽热温软满足。顺势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身。
“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顾熙年逼问。
“是一支木簪子。”顾熙年说的漫不经心:“不是甚么值钱东西,你随便戴着玩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叶清兰的眼眶却敏捷的潮湿了。谁说当代的男人就不懂风情不会浪漫了。如许的举止,的确比送花送钻石送车都要浪漫多了。设想着顾熙年用心致志的在灯下砥砺木簪的模样,她的心就满满的都是打动。
……公然还是如许的顾熙年更让人熟谙放心。
叶清兰轻笑一声,唇角高高的扬起:“好吧,实在。我偶尔会想你……”还没等说完,炽热的唇就落了下来,紧紧的封住她的口不对心。
叶清兰只看一眼,便忍俊不由的笑出了声。顾熙年向来是风采翩翩的贵族公子范儿,月红色的锦袍已经成了他标记性的穿着了。可看看他现在,竟穿戴紧身的夜行衣……固然还是很俊很都雅,可就是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顾熙年在她的耳边低语:“把木簪给我。”
叶清兰甜甜一笑:“敬爱的顾表哥,你说的半点没错,我确切有些妒忌了。快点诚恳交代,你到底是替沈秋瑜梳过发,还是替你宿世的老婆梳过发?”
叶清兰悄悄的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木簪给了顾熙年。顾熙年转到她的面前,细心的打量几眼,然后细心又和顺的为她攒上。最后,在她光亮又白净的额上印下悄悄的一吻。
是不是很甜~`(*∩_∩*)′
叶清兰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阿谁苗条身影,内心被一种柔嫩又甜美的情感塞的满满的,几近将近溢出胸膛。
两人黏糊腻歪的说了会儿情话。
“你先松开手。”顾熙年近乎痛苦的低语。天晓得他要花多大的便宜力才气逼着本身说出这句话来。可现在时候地点都分歧适,他不能过分放纵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