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到复书的顾熙年,笑的对劲又满足。当天在喝补药的时候神采愈发温和。
少爷,实在你还是抱病了吧!只不过有病的处所不是身材罢了……
全福被骂懵了,苦着脸不敢辩白。老诚恳实的端了药碗就要往外走。
想及此,顾熙年不由得悄悄唏嘘感慨一句。甚么时候堂堂顾四公子竟要靠这不入流的招数来哄人了?
全福:“……”
全福打起精力,亲身熬好了补药端了出来。补药也是药,味道当然好不到哪儿去。却见少爷面不改色一口一口喝了下去。唇角还一向噙着笑意。
顾熙年一狠心,扬声说道:“全福,我刚才嫌药太烫了,筹算放一会儿再喝。你如何又把药给端走了,还不快些端返来?”
……抱病了还不消停,竟然还调戏她!
听六姐说你已经病了好多天,好好喝药,早点好起来。
叶清兰心不在焉的听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顾熙年看动手中的信,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招苦肉计公然管用啊……
叶清兰神采安静的去了书房,半晌以后拿了一封已经封好了的信出来,若梅不敢怠慢,忙将信收好,然后用暗号招来府外的火伴,特地叮咛了一句:“这是蜜斯亲身写给公子爷的信,必然要尽早送到公子爷的手里。”
冷静的将药碗端返来,全福眼睁睁的看着顾熙年神采自如的将药喝完。的确将近风中混乱了。
若梅谨慎翼翼的察看着叶清兰的面色,低声答道:“这件事奴婢也是刚晓得不久,正踌躇着该不该禀报给蜜斯晓得……”
夫人有命,焉敢不从。
传闻中“病得不轻”的顾或人,此时正慵懒的坐在书桌前,手中摩挲着阿谁信封,桌子上另有一副没练完的字。
顾熙年将信来回看了几遍,唇角高高的扬起。忽的大声喊道:“全福,出去。”全福回声而入,殷勤的问道:“少爷叮咛主子何事?”
自作自受!叶清兰余怒未消的想着,可一想到顾熙年惨白着俊脸有气有力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又有些心软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