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兰见他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了,摸索着问道:“要不,我替你用手……如何样?”
“喂,你快点好不好!”叶清兰忍不住展开眼,小声嘀咕:“都这么久了,我的手腕好酸。如果再不可,我就不管你了。”
爱惜玉看着心疼,正要挺身而出。一个声音却比她抢先了一步:“祖母说这些话,不感觉太让人寒心了吗?婆婆这些日子为了皇后娘娘的病情,焦急的寝食难安。也让人到处去寻名医和偏方。祖母凭甚么这么说婆婆?”
爱惜玉那里会吵架,嗓门没人大也就算了,关头是脑筋转的又不快,愣愣的听着孙氏噼里啪啦的骂人,底子就是懵了。
擦拭洁净以后,顾熙年满足的将叶清兰搂进怀里:“这些日子都没时候返来陪你用饭,你不会怪我吧!”
此言一出,世人都是一惊。
叶清兰内心的肝火嗖嗖的往上涌,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前两步,将郑夫人和爱惜玉都护在身后:“祖母担忧皇后娘娘的身子,舔犊之情孙媳能谅解。不过,就算内心再焦急再不痛快,也不该迁怒到婆婆和惜玉mm的头上。”顿了顿,又讽刺的说道:“如果在这儿生机就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那祖母无妨多骂一会儿。”
郑夫人不擅辩论,被这一通不问好歹的训话委曲的当场就红了眼眶。
孙氏又要破口痛骂之际,叶清兰俄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
叶清兰脸上有些热热的,闭着眼睛,悄悄的摩挲高低挪动。顾熙年愉悦的轻叹口气,喉咙里似溢出一声恍惚的嗟叹。
顾熙年挑了挑眉,甚么也不说,直接付诸行动。不由分辩的吻住她的嘴唇,霸道的舌头倔强的探入她的唇齿间。
孙氏身边的管事妈妈,游移又难堪的上前一步。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不可,你不能碰我!”叶清兰一本端庄的回绝顾熙年的求欢。
腾跃的烛火下,柔嫩薄弱的中衣将她窈窕的曲线勾画的非常清楚,一头柔嫩光滑的青丝软软的垂在胸前,愈发映托的小脸温和斑斓。
顾熙年内心的火苗越来越旺,眼眸越来越暗:“为甚么不可,我们两个都好多天没亲热了。”每天忙着应酬喝酒,是件非常破钞体力的事情。这些日子返来的也迟,以是他也就临时歇了亲热的心机。屈指一算,两人都快有六七天没有欢爱了。这对一个身心安康的男人来讲,绝对是不科学的事情!
孙氏表情正差,那里听得进这些话,嘲笑一声说道:“我说的哪有半分错了。你这个婆婆,常日看着和声细语的好脾气,实在心机可深沉的很。指不定正盼着皇后娘娘快点得宠,阿谁郑贵妃就能趁机抢了六宫以后的位置。说不定还做着三皇子能做太子的好梦……”
顾熙年嗯了一声:“有点小影响,不过都处理了。”那些肮脏的政治游戏还是别说给她听了。
孙氏被气的脸都涨红了,如果此时有血压计来量一量绝对很出色:“好,你倒是个硬骨头。我明天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来人,现在就给我狠狠的掌嘴!”
顾熙年立即有了精力,飞速的脱了衣服,然后厚颜无耻的靠了过来,还很主动的拉着她柔滑的小手放在阿谁意气风发的滚烫的物件上。
“你口口声声说没方向郑贵妃,为甚么寻到了偏方又不说出来?还劝着我不要再往宫里送偏方?”孙氏猛拍了一下桌子:“依我看,你底子就是用心叵测。就盼着皇后娘娘不好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