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年一愣,反射性的看向叶清兰。
但凡是女人,都没法顺从这么美的红宝石。叶清兰不消假装也是一脸的欢乐。
顾熙年:“......”
新的一年,在一串震耳欲聋的爆仗声中悄悄到临。
叶清兰眨眨眼,悠悠一笑:“这事我可不管。祖母但是发过话了,做老婆的必然要贤惠,不能拦着本身的丈夫去睡别的女人。我可不想落下半点话柄。以是,这事你如何措置都好,我都没有定见。”
对着夺目深沉的祖父,顾熙年也得谨慎对付,闻言故作讶然:“祖父这么说是甚么意义。我每天为了粮草军饷在户部忙的焦头烂额,那里另有闲心揣摩这些事。”说着,又长叹了口气:“我也巴不得战事早日结束。再这么下去,户部也撑不了多久了。”
叶清兰笑道:“这么好的夜明珠,镶嵌在钗上必然很都雅。”
公然是祖母捣的鬼!
......用夜明珠当玻璃珠一样的弹着玩实在是太豪侈了亲!!!
郑夫人明显筹办了新年礼品,却用心笑道:“过了年你都十七岁了,已经是大女人了,不该再要新年礼品了吧!”
顾熙年也醒了,看着睡眼惺忪慵懒诱人的小老婆,忍不住俯头索了个晨安吻。本来还想做点晨起活动甚么的,被叶清兰果断的制止了:“明天是新年第一天,如果起的迟了,不被人讽刺才是怪事。”
......
这么彪悍的打趣,封建礼教下长大的男人实在有些吃不消。
叶清兰猎奇的问道:“你想到甚么主张了?”
顾熙年只得不甘心的放开了她。
爱惜玉振振有词的应道:“可我还没出嫁呢,大嫂说过,只要女孩子没出嫁,都还是孩子,不算大人。礼品当然不能少!”
眼下这局势就是他和远在边关的沈将军一起设想出来的,他当然一清二楚。
顾熙年的俊脸立即沉了下来,声音里透出丝丝寒意:“她整日闲着没事做了吗?”见鬼,从哪儿找了这么一个丫环来。竟然有五分肖似当年的沈秋瑜!这乍然一见,内心如果还能安静才是怪事!
叶清兰没有接话茬,淡淡的叮咛一声:“瑞雪,领着海棠女人去安设吧!若梅,你也退下。”
到了新年初六这一天,料想以外的客人来了。
以后的几天,每天登门来走动来往的亲朋老友一波接着一波,几近没有停过。
不过,如许的不平静,却没有半点悸动或是高兴,而是腻烦和仇恨......
郑夫人也非常的驯良:“本年是你过门的第一年,我这做婆婆的,也给你筹办了一份新年小礼品。不管合分歧你的情意,就图个热烈喜庆。”说着,又拿了个精美小巧的荷包出来,
比起深沉夺目的父亲和夺目深沉的儿子,顾弘的性子要暖和多了,笑着说道:“一家人在一起,不消这么多礼。”
爱惜玉笑眯眯的应道:“我的金钗已经够多了,不消华侈这么好的珠子了。还是放在匣子里,恰好凑齐五个,我能够没事的时候弹珠子玩。”
郑夫人忙着迎来送往,安排宴席等各种琐事,几近忙的脚不沾地。叶清兰身为儿媳,天然责无旁贷的要跟在郑夫人身边,实在体验了一回当家主母的繁忙辛苦。不说别的,光是每天走来走去,到了早晨双腿又酸又软,几近连站着的力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