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年眼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
这算是他变相的在向她逞强吗?
叶清兰不消看也晓得叶清宁的面色必然非常丢脸,内心悄悄咬牙。这个可爱的顾熙年,底子就是见不得本身过的好是吧!他当着叶清宁的面说这说,叶清宁不恼羞成怒才是怪事。不消想也晓得,叶清宁必定会把这笔账都记在她的头上......
当日几近是被逼着分开了定国公府分开了爱惜玉,她大要若无其事,实在内心不是不憋屈的。这两个月里,她极力禁止本身,极力不想起顾熙年爱惜玉这对兄妹。表情总算渐渐规复了安静。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叶清宁也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两人无言对峙的模样,叶清宁内心俄然掠过一丝奥妙的感受。
好吧,她承认这么说实在老练又无聊,和她一贯沉着明智的办事气势迥然分歧。可这一刻,她只想让顾熙年也尝尝憋屈的滋味。
“玉儿巴不得你多多去打搅她。”顾熙年青飘飘的打断叶清兰的话,浅浅的笑道:“兰表妹这么推三阻四的不肯承诺,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穿戴素白锦袍的俊美青年,落拓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白底青花的薄瓷茶杯,唇角微微上扬。俊脸似被一层淡淡的光晕覆盖着,让人不敢直视。
叶清兰冷静的想着,表情总算是淡定了。
所谓的不消带太多行李,可不是说住几天就返来。而是郑夫人又会为她筹办一堆新衣金饰之类的。
一提到爱惜玉,叶清兰的内心有些模糊抽痛。
……
对比起叶清兰的不甘心,顾熙年的表情却好极了。来之前,他和爱惜玉实在也有过一番争论。终究,他还是敌不过爱惜玉的对峙,心不甘情不肯的来了。
叶清兰不情不肯的点了点头。
劈面?叶清兰眸光一闪,扯了扯唇角:“顾表哥说这话是甚么意义,我没听懂呢!”她没听错吧!顾熙年不是一向视她如虎狼,不肯意让她靠近爱惜玉么?现在这么说又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