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还死不了。”说是如此,却微咳了几声,他知自家事,也不敢粗心,赶紧换上干衣,将一头湿发擦干。
内廷官赶紧叮咛人手去同人家谈判,岂知船家还未曾放下板船畴昔相询,那边已经派了人来,官差本觉得人家把落水的女学子送返来,岂料来的只是个黑衣保护,端的架子一点也不比官差小,只递过来一块小小的令牌,张口便要见内廷官。
这边的慌乱引得四周靠近岸边过夜的几条船人声高文,都听到动静,纷繁跑到船板上来看,传闻有人落了水,故意要救可天气已暗,估计下去了也看不到,只是站着对这边指指导点。官船上的差人仓促赶过来,令几名船工跳下水找了一会儿,却没找到人。此时天气全黑,船上的人一边点了灯出来,一边派人去禀报内廷官和两位女史。
内廷官看了令牌后满脸不置信,定了定神,不传唤那保护来见,而是亲身去船板上见他。
萧颂依若虚子所言,在热水里泡了会儿,喝完药打发奎总管下去,却久久不能成眠,起家望月,可彻夜的天上不见星月,暗沉的河水没有一丝波光,让贰心头发沉。
若虚子看着他的目光有七分可惜,三分无法,收回击道:“小王爷,凭我的医术,怕是无能为力。”
“下官不知小……”
萧颂点点头:“先生过谦了,再说我请先生来是为家人治病,只要能治好他便足矣。”
奎总管满心后怕,围着自家主子看了好几圈:“主子爷,您为何亲身下水救人,让主子们去就成了,若不是怕无脸去见王妃,老奴方才已被您吓畴昔了。”
若虚子不情不肯地伸手搭脉,口中说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家主子一看就是个长命的主儿……咦,仿佛有些不对……你本年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