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不以为我从当时已打着拉你下水的主张?”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让女人走,不然小王爷醒来,不见女人……”这几日他们目睹着小王爷有多么正视这名女子,如果放走了她,如何向小王爷交代。
寒意渐渐覆盖在薇宁的心头,她千万没有想到,他身患的病症会如此残暴。固然他一再说与她无关,可怎能与她无关!若不是她,萧颂极有能够没事,而萧家受了谩骂的运气也会窜改。
腊月冬寒,薇宁顶风站在船头,望着飞鸟绝迹的江面,苦笑着问道:“干吗要坐船,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怪冷的。”
“属劣等奉小王爷之命,不让女人离岛半步。”王府保护严峻地看着薇宁,他们这两天受命值守,就是为的这一刻,可小王爷如何晓得她真的会走,而这个被他宠嬖的女子又为何要走?
可她必须做到,不然谁又能包管在她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人听到些甚么。刚到梅庄那两年,寄父叮咛过,每晚她的寝房不准任何人靠近,但是百密一疏,曾有个新入庄的婢女不懂端方,一早捧了面盆去殷勤奉侍……直到现在,薇宁也不晓得那名婢女现在身在那边,寄父究竟如何措置了她。
“我觉得在内卫呆得久了,已经不会会珍惜性命,没想到……”
“莫非不是应当姓周吗?”
“萧颂,我……”
未几时便到了渭城小岛,从船上望去,只见一片连着的岛屿模糊绰绰地闪现在雾中,到得岸边才看清岛上的仆人已候在那边,一条补葺整齐的青石路口还停着辆马车。
“你放心,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到时候,你的梦里全都是我,再也不会有恶梦。”
天顿时就要亮了,薇宁悄悄摆脱萧颂的手臂,凝眸看了他一会儿,手指悄悄抚过他的眉眼以及双唇,终究起家出门。
出城的路上薇宁已发觉出萧颂的气味弱且混乱,只是一段不太远的路,他的神采惨白如纸,强撑着陪她说话。上了船若虚子便开端筹措着熬药,各种药汁和补汤,直到这会儿他的脸上才有些赤色。
“萧颂,你说这人间是否真有循环,就算是这一世我们不能长相厮守,下一世还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