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绛骇然,急掷皮鞭,趋前搀程婴双手,扶启程婴唱道:“我魏绛闻此言如梦方醒,却本来这内里另有隐情:公孙兄为救孤儿丧了性命,老程婴为救孤你舍了亲生,似如许大义人该当尊敬,反落得晋国高低留骂名,到现在我却用皮鞭鞭挞,实实的是我老迈昏庸不知真情。”
赵武舒一口气:“这就好,再然后呢?孤儿终究报了满门的血仇没有?”
“哈哈哈,这算是反串吧!”
魏绛将程婴请到家中,先是言语摸索,厥后心中不忿,忍不住一顿皮鞭服侍。
屠岸贾对劲大笑,程婴望着地上的公孙杵臼和婴儿暗自垂泪。
程婴因而将当日首阳山上用金哥换下孤儿的事说了出来。
不过,台下的观众却晓得程婴与魏绛已经定计,台上这对父子只怕很快就要兵器相见了。
赵武:“他的权势浩大?”
赵武:“恰是!”
程婴便将他自宫中盗出赵氏孤儿以及屠岸贾要在城中大肆搜捕婴儿的事全都细说了一遍。
家院高呼:“大司寇到。”
屠岸贾错愕不定,几次目视赵武,却见赵武已拔出了佩剑。
赵武苦笑,坐大边跨椅,暗中拔剑欲杀屠岸贾,程婴赶紧摆手暗止。
赵武怒道:“我就是你害不死的赵氏孤儿报仇冤!”
“太放肆了,世上怎会有如此暴虐心肠的人?”丁梅看着戏台上屠岸贾只恨得牙根子痒痒。
事情终究还是败露了。
程婴看到榜文后,为救满城婴儿,急仓促赶到了公孙杵臼隐居的首阳山上。
屠岸贾又问:“婴儿安在?”
屠岸贾一见程婴笑道:“本日相请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