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天气大亮。院落中呈现了一张枯瘦的脸。那人看上去30多岁,却少了一只眼睛。
燕宇道:“这不是中邪,这是中了人家高超的把戏。”
没有人推,门却吱吱呀呀的翻开了。一名娟秀的小婢迎上前来:“二位公子,请进。蜜斯早已经为客人们备好了薄酒。”
萨沙晃了晃神,一脸惊骇:“兄长,我怕是中了邪!刚才我仿佛看到了一汪净水,净水之边有少女、人家。可被你这一拍,统统又都不见了。”
俄然,一阵暖风吹来。让人感觉春回大地。
燕宇道:“不必了,爷们另有事。明天就不在此地叨扰了。”
“你跟着我走。”燕宇淡定的说道。
夫婿轻浮儿,新人已如玉。
“想逃?没门!”燕宇一挥手,金色的剑气划破虚空斩去。独眼人刚分开空中,却被这锋利的一剑斩落!
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
阴暗处一个男人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吼道:
“是,蜜斯。”翠珠端过来两碗琥铂色的米酒: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东风之源走去。
“好了,这酒没毒,你能够喝了。”燕宇把酒盅递给萨沙。
燕宇心念一转,旋风构成了一道尖锥,朝着风灯钻去。
这时侍女翠珠端着一尊燃着熏香的铜炉走了过来。她将熏香放在屋角,然后笑吟吟的瞅着燕宇。
“兄长,我们怕是赶上了鬼打墙,我清楚记得先前我们来过这里。”萨沙指着一颗干枯的柳树说道。
“小子,有胆!我们来日方长!”那人撑起一张红色羽翼,敏捷的朝着远方飞去。
一声清脆的分裂声。阴风灯被漫天的剑气绞成碎屑。
“二位公子,酒是方才温好的,还请享用。”
萨沙一把抢过酒盅,便要痛饮。一把有力的大手却拦住了酒盅。
燕宇正在听琴,一股如兰如麝的香气朝他飘来。他突然变色:“不好这是个局!”
燕宇一声冷哼,金色的旋风抖起。剑气裹挟着罡风,囊括向幽绿色的油灯。氛围中响起了让人牙酸的切削声。
“只是不晓得文秀蜜斯既然是大师闺秀,为何要在这风尘里摆酒设席?”
“呵呵呵”,绿杨荫里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公子莫不是怕贱妾筹办了一杯毒酒吧?如果贱妾用毒酒把公子迷晕,然后细细炮制,那倒是不好!”
就在二人踌躇的时候,风中传来了天籁之声:
可那操琴而坐的才子却已经不见了踪迹。光影一晃,春意融融的闺阁变成了一处破败的院落。一盏慎人的绿色油灯耸峙在天井的中心。
“好高超的幻阵,让我们越陷越深!”燕宇道。
燕宇一脸警戒:“这鬼处所竟然有少女的闺阁!我看这非常可疑,我们还是不去的好!”
说完,文秀操琴唱道:“绝代有才子,幽居在空谷。
“诶呀我的妈呀!好好一个大美人,如何成了癞蛤蟆!”萨沙一脸惊骇。
阴沉的天上打了个闪,暗红色的罡风从天而降。炽热的氛围劈脸盖脸的朝着二人吹来。
文秀花容失容:“公子,你这又是为何?”
萨沙镇静地喊道:“兄长,那边有一处屋舍。我们也走累了,不如去歇歇脚。”
香气顺着琴音,朝着燕宇、萨沙缓缓飘来。
“爷!您不能杀我的。您晓得神兽帝国律法森严,我们这行都是有人罩着的!那人你获咎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