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一边听赵靖靖汇报，一边吸了几口牛奶。
好似一场精美豪华的演唱会。风声为他伴奏，舞台则是由初初升起的月色铺就。
纪尧敲了周莉脑袋一下：“瞎想甚么呢，你们纪队我，是那样的人吗。”
但当他面对韩惜的时候，眼神刹时就变得和顺起来：“大抵几点放工，我去接你。”
周莉抱着几包薯片过来：“纪队，饿坏了吧。”说完又递了两瓶香蕉牛奶过来。
罗海遥翻开车门：“走吧，我送你归去。”
纪尧靠在一辆警车边上，带着几分核阅的神情瞧着来人。
韩惜点了下头，她背包里另有从法医室拿出来的东西，必须先还归去，写个事情汇报，她对罗海遥道：“你先归去吧，我忙好联络你。”
韩惜垂垂闭上眼睛，朦昏黄胧入耳见他换了一首歌。
纪尧勾起唇角：“俄然又有了。”
这时，一排五六辆车从前面开了过来。
纪尧走过来：“遵循规定，公安体系职员外出办案，归去的时候必须先回一趟警局。”
黑暗中, 她闻声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我在，别怕。”
纪尧从山高低来，挥了挥手：“山下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然后她闻声耳边有人低声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