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恶狗,一条恶狗。哈哈哈。”鄂崇禹大笑不已,分毫不知本身祸事将近。
纣王见八名股肱大臣出班求赦,也不好不从,但也不能说改就改,损了龙威,故而言道:“姬昌朕亦素闻忠良,但不该随声拥戴。本宜重处,孤看诸卿所奏赦免。但若他日返国有变,卿等不得辞其责矣。姜桓楚、鄂崇禹谋逆不赦,速正典刑。诸卿毋再渎奏。”
但是木已成舟,狐狸大姐也不能窜改纣王设法,再者说这事搞不好还是功德,能来个险中求胜。
“崇贤伯,大臣大打脱手成何体统,夜深了,且归去睡下。”姜恒楚身为国丈,说话自是有分量的,崇侯虎只恶狠狠地瞪了鄂崇禹一眼,拂袖回房去了。
姜皇后固然是狐狸大姐授意费仲设想害死的,可纣王杀四大诸侯之事,却不是出自狐狸大姐的本意,毕竟四大诸侯当中有孤的父王,就算狐狸大姐狠心,那媚儿也不会干那。
孤晓得,小弟是云中子徒儿转世,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合法且显赫的身份,参与今后大战,掠取他们神仙丁中所说的气运,度过那所谓的杀劫。但孤还是挺恋慕小弟的,固然与孤同是棋子,可起码能肉身成神,得个长生不老,而孤只能在抱憾中度过平生。
姜恒楚奏曰:“臣镇东鲁,寂静边庭,奉法守公,他杀臣节,有何罪可知?陛下听谗宠色,不念德配,痛加惨刑,诛子灭伦,自绝宗嗣,信妖妃诡计妒忌,听佞臣炮烙忠良。臣既受先王重恩,今睹天颜,不避斧钺,直言冒奏,实君负臣,微臣无负於君。望乞见怜,辨明冤枉,生者幸甚,死者幸甚。”
纣王大怒驾曰:“老逆贼命女弑君,忍心篡位,罪过如山,今反饰词强辩,企图漏网;命军人拿出午门,碎醢其尸,以正国法。”军人听令当殿就将姜恒楚拿了,推出去午门,要将姜恒楚剁成肉泥。
两方言辞狠恶,父王自是从中补救,岂料顾上了崇侯虎,却漏了鄂崇禹。那厮骂别人行,别人骂他他却不能忍,拿起酒壶就朝着崇侯虎砸去,正打在崇侯虎脸上,浇了一身的酒。
姜桓楚听罢,仓猝问道:“姜娘娘何为屈死西宫?”
就在宴席之间,产生了两件事。
咦?难不成父王也是算到这此中关窍,以是才情愿以身犯险的。
狐狸大姐赶快命媚儿与琵琶mm化作驿卒与姚福,将纣王要杀四大诸侯的事奉告他们,让他们尽早防备,狐狸大姐同时也做好吹纣王枕头风的筹办,她有信心只要能迟延个一时半刻,纣王保准不会杀了父王。
见崇侯虎走远,父王方才言道:“鄂贤伯,如此作为未免过分了些。”
“鄂崇禹,你欺人太过!”哇丫丫丫,说话间崇侯虎就要跟鄂崇禹冒死。东伯侯姜恒楚见状,仓猝架住崇侯虎。
到时候三大诸侯都举旗造反,独剩下父王一起,只需看他们与纣王鹬蚌相争,父王比及两方筋疲力尽之时出来捡个便宜就能坐拥这大好江山,岂不快哉。
鄂崇禹的本意是好的,可说话太直,明摆着获咎人,并且还是跟他划一官阶的人。
这时候就能看出几位诸侯在朝中的人脉了。
姜恒楚听罢,晕眩不已,干脆有父王扶住才免得瘫倒在地,痛哭道:“我的儿,你好生命苦,好生命苦啊。”
这还得了,崇侯虎这德行的都被赦免了,其他诸侯却要丧命,哪有如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