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北渊还是白岩,在这件事情上,话语老是多余的。对于北渊来讲,说甚么近似于“节哀顺变”之类的话,不但看起来很蠢,还毫无感化。
北渊强忍住双手的炽热感,运气体内的灵气,双手迟缓而有力的结印。
“当初他就救下我,把我收为义子,我的确是很感激他。可自从有了盈天后,我的职位一落千丈,本来也无所谓,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依云!”白岩再也保持不住他那平平的语气,他痛苦地蹲下身紧抱着头。
由极热转至极寒,那种感受极其诡异。既不冷也不热,更多的是麻痹。
“我平生只要两个欲望,一个是和依云相守平生,这个事情已经做不到了。另一个欲望则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切磋无尽药术。”白岩的瞳孔反射着熊熊地火光。
北渊也没有甚么更好的体例,只能开口道:“这事情不是特别焦急,你极力吧。”
北渊收起卷轴,走到一个黑岩台前,台上放着两个圆盘,圆盘用寒铁打造而成,是北渊能够找到的最为耐寒的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