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贼人放肆,诸位以后如有见到可疑之人,还请立即上禀,并且若无其他事情,还请诸位留于房中早些歇息,免得我等搜捕之时有所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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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为搜捕贼人多有叨扰,还请各位包涵。”
“那顾世子倒是好命,能寻到这么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只可惜了……”
……
“如何不会?”
那人眉心紧皱:“都搜了?”
四周冷风凉飕飕的,统统人都是被冻的瑟瑟颤栗。
“走!”
“至于其他的,你抄经又不是干甚么好事儿,叫人晓得了怕甚么?”
领头那人定定看了谢于归半晌,才收回目光。
刘夫人将帕子解开后,就暴露上面那纵横交叉的几道伤口来。
年近二十才嫁人,这京中能有几个?
“再说你可晓得那长公主是甚么人,她但是……”
这些女眷顿时都是气怒,感觉这些鹰卫的确就是疯犬。
那人说完后,拱手行了个礼,便沉声道:
刘夫人恐怕谢于归被鹰卫盯上,赶紧拉着她的手道:
孙家老夫人是个心软的,并且谢于归一往情深拿血抄经的模样明显也震惊到了她,她低声叮咛着身边的丫头,叫人取些伤药给谢于归送去。
禀话那人说道:“都搜过了,除了顾少夫人的住处有些血迹,其他没有任何不对,也没找到陵寝里丧失的东西。”
她们不过是来上香罢了,那皇陵被盗与她们有甚么干系?
没见礼部侍郎孙家的老夫人这会儿还神采乌青,她家那小女人便是已经入眠了生生被惊醒的,从床上仓猝出来,这会儿还掉眼泪羞窘尴尬。
谢于归低低嗯了声。
刘夫人虚点了点她,一脸怒其不争:“你呀你,这胡涂事情都做了,还怕人说闲话?”
四周之人的目光都是变了。
刘夫人拍拍谢于归的手,抬高了声音道:“你也别怕,鹰卫的人固然肆无顾忌,可我们毕竟是朝臣家眷,只要和此事无关,他们不会难堪的。”
比及院中以后,二人才发明西厢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女眷。
之前去唤谢于归他们出来的那人也是上前,在领头那人耳边低语:“大人,她房中的确有佛经,地上的砚台里也满是血。”
谢于归手上包着刘夫人的帕子,那帕子上另有血迹。
“这谢氏对顾家世子倒是情深。”
刘夫人说道,“那鹰卫是甚么人?厉王又是甚么人?他们行事甚么时候讲过事理,要真被他们盯上了,莫说是你,就是显安侯府和谢家也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