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去以后,谢于归看着她的背影消逝在门外,才收回目光伸手捏着眉心,神采有些郁郁。
李家那些旧臣几近满是死在韩家手里,谢于归不肯让他插手也普通。
“给我的?”韩恕有些欣喜。
他伸手牵着谢于归的手,
韩恕走的时候脚下带风,腰间挂着个丑了吧唧的荷包,却时不时的便伸手去拨弄两下,季三通跟在他身后瞧见那荷包忍不住咧了咧嘴:“王爷,这荷包是不是也太……”
谢于归指着那大雁说道:“你那里看出来这是鸳鸯了?鸳鸯会飞?!”
“你说阿来?”谢于归凝眸,“她呢?”
谢于归朝着他腰间抓了一把,两人嬉笑一团。
“来人。”
“都雅!”
“你不是喜好阿来那丫头吗,如何还没把人追到手,别转头本王结婚孩子都有了,你还围着那小丫头打转。”
谢景州对着谢于归道:“你也别闹弘哥儿了,我抱着他去给你嫂子瞧瞧。”
“我原是想着如果能查清楚身份,就让曹浦给些银钱想体例安设他们赔偿一二,不过看来看去也没瞧见拥戴的,我估计曹浦发明的那些人应当是其他府上的血脉。”
谢于归摇点头,“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猎奇罢了,等转头胡辛偶然候了让她再去查查就行了,犯不着大张旗鼓的去找。”
没事,没事,媳妇儿都要追的,节女也怕缠郎,他家王爷都能缠的长公主动心,他也能够!
……
她将他袖子下水迹擦干,又拉着他手瞧了几眼,见上面果然没有被烫到的陈迹这才放开他。
“我让青麟带着她下去措置了,别担忧,应当不严峻。”韩恕道。
韩恕昔日里懒得理睬他,闹的太烦就直接一巴掌摁下去,可现在想要娶他姐姐也不跟他计算,大多数时候都顺着他,连着好几日都忙的脚不沾地。
谢于归接过看了眼后就顺手放在一旁,只替他擦着袖子:“湿了就湿了,又不是甚么要紧的东西,倒是你,烫着没有?”
韩恕想起谢柏宗时也是脑袋疼,明显已经哄好了谢家其别人,上至谢太傅,下至谢二夫人,就连谢家那几个小家伙见到他时也开口杜口叫他“姐夫”,可却恰好老是过不了这“老泰山”的关。
韩恕赶紧又抢了返来,尽是奉迎的笑道,“嬿嬿亲手绣的,我喜好还来不及如何会不要,并且我感觉挺都雅的,能绣出像鸳鸯的鸿雁来,嬿嬿最短长了。”
忙起来就没时候过来见她。
季三通心肝儿都疼。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韩恕:“……”
韩恕阻了青麟替他擦拭的行动,指了指阿来:“她烫动手了,你先带她下去上药。”
“不消了。”
谢于归嘴里嘀咕了两声,可见他宝贝至极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就弯了弯嘴角。
韩恕却不乐意,他宝贝似的捂着荷包道:“送给我了,就不兴要归去的。”
季三喜好的女人,又是嬿嬿最疼的,韩恕不免爱屋及乌。
那些纸上所记录的人名各有分歧,而此中有好几个韩恕都模糊有些印象,这些人几近都是李氏还没被夺权时朝中极其驰名誉或是大权在握的老臣,只是厥后在庆朝被抄家或是贬黜或是发配的。
青麟过来时,谢于归就直接将那叠卷宗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