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袖子下水迹擦干,又拉着他手瞧了几眼,见上面果然没有被烫到的陈迹这才放开他。
韩恕走的时候脚下带风,腰间挂着个丑了吧唧的荷包,却时不时的便伸手去拨弄两下,季三通跟在他身后瞧见那荷包忍不住咧了咧嘴:“王爷,这荷包是不是也太……”
季三通心肝儿都疼。
谢于归笑:“谨慎我爹清算你。”
谢于归顿时笑出声:“你这还提早探听好了才来的?”
季三喜好的女人,又是嬿嬿最疼的,韩恕不免爱屋及乌。
韩恕却不乐意,他宝贝似的捂着荷包道:“送给我了,就不兴要归去的。”
半晌她才说道:“你还是取下来吧。”
谢于归接过看了眼后就顺手放在一旁,只替他擦着袖子:“湿了就湿了,又不是甚么要紧的东西,倒是你,烫着没有?”
韩恕怕内里放着东西被打湿,赶紧拉开抽屉,就见内里摆着的一叠纸张上已经被浸了水。
谢于归交代完那边的事情过来时,就瞧见韩恕手中拿着的东西,她心中猛的一跳下认识就想伸手去拿,可到了跟前却忍了下来,反而先拿着帕子替他擦着身上的水。
“旁的没有,就是想你了。”
韩恕昔日里懒得理睬他,闹的太烦就直接一巴掌摁下去,可现在想要娶他姐姐也不跟他计算,大多数时候都顺着他,连着好几日都忙的脚不沾地。
“你说阿来?”谢于归凝眸,“她呢?”
谢于归神采黑漆漆:“这是鸿雁!!”
韩恕阻了青麟替他擦拭的行动,指了指阿来:“她烫动手了,你先带她下去上药。”
韩恕抿抿唇,他知伸谢于归在昭帝即位以后,就一向在查那些李氏臣子留下的血脉,不但仅是为了拉拢民气,也是因为那些人大多都是为了李家丧命,寻着先人加以照顾,也是为了替她皇祖父和李家尽一份情意。
季三通心口重重挨了一刀,忍不住幽怨。
“嗯?”韩恕看他。
韩恕说道:“也没难堪,就是一些琐事,赶在大婚前做完了,结婚后省了费事。”
“青麟呢?”谢于归问道。
谢于归道:“是胡辛复刻来的,本来的卷宗拿不出来。”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韩恕:“……”
“那是云层!!”
韩恕赶紧又抢了返来,尽是奉迎的笑道,“嬿嬿亲手绣的,我喜好还来不及如何会不要,并且我感觉挺都雅的,能绣出像鸳鸯的鸿雁来,嬿嬿最短长了。”
那茶杯子啪的一声就咕噜着翻了下来掉在桌上。
韩恕本来瞧见花闻檩时还满心惊奇,此时见她替本身擦水,便也没再多看,只是说道:“刚才不谨慎撞翻了茶杯,还把水落在你这些东西上了,仿佛给你打湿了…”
“我让青麟带着她下去措置了,别担忧,应当不严峻。”韩恕道。
韩恕给了他一个见机的眼神,忍不住就笑:“那当然,嬿嬿亲手绣的,天然跟本王最是相配。”
没事,没事,媳妇儿都要追的,节女也怕缠郎,他家王爷都能缠的长公主动心,他也能够!
三人逗了一会儿小家伙,见他张嘴打了哈欠睡了畴昔。
“王爷过来讲有事找你,你们先说说话。”
让青麟将人领走后,韩恕才皱眉瞧了眼袖子,拿着帕子清理着上面沾着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