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耳朵都快听出了茧子来,
“先前阿月还闹出那些胡涂事来,没想到你不计前嫌还情愿帮她,刚才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恐怕也会曲解了阿月,叫那贼子得逞。”
“明天的事情你们都给本侯烂在肚子里,若叫本侯在外间听到只言片语,伤及阿月名声,本侯决不轻饶!”
目睹着四周一群人围着,显安侯眼色微沉,“闹腾了半夜,你们先归去歇着吧,剩下的事情我会措置好,也不会饶了为恶之人。”
“哦,对了二叔,另有一件事情。”
他不由捏紧了衣袖中的手,脸上却不露涓滴,只是说道:
“还请二叔应允。”
说话时滴水不漏,还不时不忘给人挖坑?
她意味不明的扬扬嘴角,柔声道:
“阿月是顾家血脉,是夫君的亲mm。”
安氏心中尴尬,这个死丫头,公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恰好她神情恭敬,说的合情公道,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更何况二叔最是心疼夫君他们,就算本日我不来,二叔也总不会晤着阿月亏损,如这般低劣的骗局,又怎能瞒得过二叔?”
“又不是我大哥情愿娶你的。”
不但没处理了顾临月,反而还叫谢于归反将了一军。
顾临月固然不那么夺目,可也不是真的蠢。
“她尚且如此,房中其他丫头怕是也都不洁净了,等明日以后,我想别的再买一批新的丫头返来,也替阿月遴选几个靠谱的人服侍。”
“你这个蠢妇!!”
“我想着她该当是被人拉拢想要教唆府中干系,以是便让人将她绑了交给二叔措置。”
她如何也没想到,本来安排的好好的事情会生长成如许。
“二婶待阿月一贯如同亲女,这丫头却对阿月心胸歹意。”
“把他给我拖下去,好生关起来,没有本侯的交代,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顾临月心头一怒,可想起刚才谢于归帮了她,强压着肝火低声道。
“阿月,这安家贼子胆敢勾搭下人诬害与你,我定会严查。”
明显前两天下面人还说,她恨顾临月恨得要死,如何俄然就转了性子?
谢于归暴露笑容:“多谢二叔。”
等走了两步以后却又俄然停了下来,转头道,
“我晓得,你嫂子只要你翁家姐姐嘛。”
“明天的事情,二叔定会给你个交代。”
“二……”
顾临月本来想要说的话卡在喉间,总感觉她二叔已经摆低了姿势,如果再诘问安氏的事情,只会让他尴尬。
“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叫你,走这么快赶着去……”
“二婶之前送给我了一批丫环,说是诚恳听话的家生子,可彻夜阿月出事时,这丫头不但拦着下人通报,还撺掇着我趁机将阿月嫁出去。”
显安侯说完看向顾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