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
他如何来了?
韩恕说道:“库中拿的,不是甚么贵重东西。”
太后见昭帝跟韩恕两人你来我往明嘲暗讽,主如果昭帝气得跟乌眼儿鸡似的,而韩恕三两句话就让得昭帝脸都青了,她只感觉脑筋生疼。
皇后也晓得一些韩家跟李家的事情,更晓得天子和韩恕之间的干系,她恐怕昭帝和韩恕再吵起来到时候没体例结束,赶紧起家在旁息事宁人。
太后见厉王来后,殿内氛围就诡异了下来,她忙朝着魏嬷嬷看了眼。
谢于归朝那边望了眼就收回目光。
韩恕也没再与昭帝辩论,而是朝着一旁走去,只在天子矮了三阶的处所停下来,而冯唤赶紧让人替他重新设席。
韩恕扬扬唇:“多谢陛下顾虑,本王无事,倒是陛下六部事多,北地官员还等着陛下下旨开仓放粮,不晓得陛下可筹够了赈灾赋税?”
她一向担忧厉王和天子之间干系,现在瞧见他们相互“敦睦”,“辩论玩闹”,倒也放松下来。
“……”
“这是我给太后的寿礼。”
“户部之前刚补葺堤坝,给边关拨款,朕之私库也不如厉王府余裕,且厉王部下能人颇多,不如借朕几个先行赈灾,来年朕再偿还?”
韩恕低笑了笑,没说话。
这混帐东西看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讨厌!
刘夫人原还气恼着,此时也是顾不得活力,神情惊诧:“厉王?”
昭帝冷然:“有厉王出面,朕天然用不着操心,厉王府家底深厚,随便拿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出来,这北地灾害自解。”
昭帝这些年没少被韩恕折腾,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瞪了韩恕一眼。
魏嬷嬷便笑着说道:“太后娘娘,陛下,这该到了献礼的环节了。”
韩恕淡声道:“本王倒是不介怀替陛下分忧,只是陛下觊觎朝臣产业,堂堂户部却挖不出来银子,还得让朝臣补助赈灾的事情鼓吹出去未免过分刺耳,本王实在不敢迟误陛下圣明。”
他将手头的盒子朝前一递,淡声道,
太后赶紧开口:“好了好了,朝中的事情你们常日里忙着就算了,本日既是替哀家贺寿,就将你们前朝的事情放一放。”
昭帝:“……”
昭帝见着韩恕半步不退,开口就直戳他肺管子,顿时皮笑肉不笑道:“既是朝臣,天然该替朕分忧解难,不然朝廷养着这么多废料做甚么。”
韩恕笑了笑:“不借。”
“起初户部赋税不敷时,本王便已经让南地筹措,只是还没来得及禀告陛下,待会儿本王就将银子和人给陛下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