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州一句话直戳关键,将顾延的遮羞布扯了个洁净。
如果换了旁人指不定就信了他这番大话,只可惜,谢家父子可不傻。
“谢大人,顾延私行回京之事我顾家全然不知,更不晓得他与翁家来往藏在翁家住处,还请谢大人秉公办理,我与父亲会亲身入宫跟陛下请罪。”
他从未想过本身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千挑万选替她找来的夫婿竟然是这么个白眼狼,如果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了儿媳的话断了这门婚事。
更何况他脑袋上还顶着欺君的帽子。
顾谦瞪眼顾延,仿佛被他气急了似的,昔日温润儒雅不见,颤抖动手指着顾延时仿佛恨不得能将他血肉都撕咬下来。
何必为着那所谓的名声,白白断送了女儿的平生。
谢景州轻拍了拍谢于归的后背,看着顾延时尽是讽刺:“既是军情,自当第一时候奉告陛下,并且你有伤不能见我们,倒偶然候跟翁五蜜斯在此私会。”
他摆了然是想把他推出去以后好保全了顾家。
中间顾谦跟在谢家父子身后走了出去,瞧见谢于归时就上前低声道:“嫂嫂,对不起,我不晓得大哥他,他竟然……”
顾延本就被安阳郡主嘲的神采通红,可听到钱夫人的话后那赤色边褪了个洁净,他急声道:“我奥妙回京是有要事禀告陛下,未有欺瞒陛下之意,兰家的事情我自会跟陛下解释……”
“岳父,大哥,你们别听顾谦胡说八道,我回都城真的是有要紧的事情奉告陛下,也关乎北漠军情,并且我回京也才不过几日时候,只因为当时身上有伤不便行走又巧遇翁家之人,才暂留此处,我原就筹算等伤好后就联络你们,只是被顾谦抢先。”
这满都城的人都晓得,顾延并非显安侯亲子,顾家大房、二房看似敦睦和实则内里谋算不竭,也早有嫌隙。
“我原觉得你只是一时胡涂才会欺君,却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如此害我跟大嫂,我与大嫂紧守礼节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你失落以后大嫂为你殚精竭虑到处探听。”
谢于归僵了僵。
一句北漠军情有关就想推委他擅离边关,再以他跟二房之间嫌隙暗指顾谦构陷暗害,怕是顾延回京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被发明后的借口。
他扭头看向谢柏宗,
“顾谦!!”
顾延想要辩白。
钱夫人也没想到安阳郡主会语出惊人,目睹着外头一阵唏嘘,她赶紧轻咳了一声说道:
钱夫人可还记得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脱手暗害兰玉荣的就是顾延,只是不晓得因何原因却伤了宣王府小王爷。
本日顾谦俄然找上他时,言及顾延早已经回京,并且就住在翁家留在順于坊的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