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宗晓得顾延这般对待女儿以后,来时固然带着很多人却几近都是谢家家仆,本只想将此地围了以后将人带走没想着将事情闹大,免得缠累了谢于归,可哪想到到了内里时却发明这里早已经有了人,并且竟然就是谢于归他们。
谢柏宗道:“郡主呢,另有各位夫人,你们如何也会在这里?”
谢于归既然已经跟顾延“义绝”,甭管这事儿还没经官府,可他们这么多人瞧着,谢家和谢于归也是受害者,就算闹到了天子面前这婚事也离定了。
顾延瞪大了眼满面惶恐,可更怕的还是谢家父子毫不包涵。
顾延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翁清宁,眼睛几近要脱出框外。
“你知不晓得我姑姑最讨厌甚么,又知不晓得皇叔和太后娘娘有多在乎我姑姑清誉。”
更何况顾延说的清清楚楚,他从未碰过谢于归,谢于归哪怕嫁人已经数月却还是完璧之身。
他面无神采的朝外冷声道:“不必跟他多言,来人,把他带走!”
并且君心似海,就如同之前在承明殿。
安阳郡主对着谢柏宗道:“谢大人,您不必理睬她胡言乱语,皇叔和太后娘娘都是明事理之人,也毫不会庇护她这类无耻之徒,您秉公办理就是。”
外头看热烈的人多,他随便寻人问几句就弄清楚的来龙去脉。
安阳郡主闻言挑挑眉,模糊猜想着那所谓的案子该不会是鹿予楼那破事?
“顾延身为边疆领将,擅离职守假死归京,心胸不轨,你翁家供应居处帮其坦白也脱不了干系,是非曲直自有陛下辩白,至于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与本官无关,本官也不想理睬。”
敢伤她女儿。
“你们不能抓我,我跟顾延没有干系,是他,是他一向痴缠于我,利用我收留他的,我甚么都不晓得。”
晏晏?
谢柏宗倒是冷声道:“你跟他有没有干系,去了大理寺后自有你们分辩的时候。”
刘夫人和安阳郡主都是鲜明昂首。
他赶紧想要去抓谢柏宗的衣摆,被他踢开以后,他只能抓着谢于归急声道:“嬿嬿,嬿嬿我错了,嬿嬿你求求你父亲,求他饶我一回……”
顾延的手如同断了似的,软软垂着,嘴里告饶着想要逃脱,却被外头出去的谢家之人直接按住。
啪!
“他们如果晓得你顶着我姑姑类似的脸,仗着他们心疼干出这类事情,你就等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