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安抚：“没事的爹，不消担忧。”
他跨出草窝，站在宽广的枝干广场向上瞻仰，光柱斜斜打下，折射出一层淡淡的彩色光晕，如绝美的动漫画面，几近有些不实在。
唐攸不清楚他是甚么意义，问道：“你能冲破一下变成人么？”
殷家人合股将菩提镜塞给唐攸后便回到了冥界。
殷展停下：“说人话。”
他吓了一跳，刚冲要上面喊几声，却发觉空中传来一阵颤抖，又一波泥石流吼怒地涌了来。不远处的树被卷倒，扯动崖边的地盘，两秒后轰然坍塌，四周几棵包含他几近同时下坠。
他们殷家人固然会被菩提镜吸进空间，但去的却不是假造的天下，而是实在存在的。
几人：“……”
几人劝说：“不会的，菩提镜每次不都会分出一缕神识存眷阿谁天下么，再说它此次化成机器跟在那孩子身边呢，必定会庇护他。”
这倒是！
唐攸说：“但我真把你当朋友的，感谢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好玩的故事，还陪我说话，教了我很多有效的东西……嗯，你唱的歌有点跑调了，我之前没敢说。”
他的动机一闪而逝，只觉天旋地转，再次睁眼便回到了公寓，机器上还是那几个字：对不起，体系崩溃中……
在冥界与人界的交汇处有无数空间，菩提镜每次都会选一个最合适的扔出来，比实机会成熟再让人返来。
殷展如气愤的小鸟，二话不说冲过来按着他就揍了一顿。
他的确惊呆了，半天赋回神：“你们是甚么东西？”
几人点头感喟，之前他们还能猜出几分殷展的心机，现在却真的甚么都看不出了，像是统统浓烈的豪情和猖獗的动机都被他压在了灵魂深处，只剩漫不经心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