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三刀镇静不已的模样,四毛在心底里淡淡的嘲笑了一声:“三哥,你想想大赌客为啥不到花厂来?”
“哎,这就来。”四毛对春娘点点头,从速巴巴的跟在徐三刀的后边,脚底抹油开了溜,春娘后边的话还没说完,气得将手中拿着的一个装零嘴的果碟啪的一声扔到了柜台上,恨恨的啐道:“狗肉上不了正席。”
徐三刀哭笑不得:“你倒是会安排啊,得得,照四毛的叮咛,快上菜吧。”他摆了摆手,店伴计从速出房间安排去了。
“是…是….是…..姐姐经验的是……”四毛腆着脸,一叠声的应着。
“三哥的账目我不担忧,你别曲解,我是将这一千两银子也抵销旧债,我这小我啊,欠着债就睡不着觉,巴不得早还早了。”
四毛看了看面前的银子,叹了口气:“银子啊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啊,财帛动听心啊。”说到这里,他将这一千两银子原封不动推回到徐三刀的面前。
“嗤….”春娘撇了撇嘴角:“是谁指天指地矢语发誓说不再赌了的?还假模假式跑去卖甚么麻酱面,最瞧不上你这号人,你也算是七尺高的男人了,被人一威胁就那么轻换衣软了?是爷们不?”
四毛笑嘻嘻的说道:“常日里跟着三哥你,我也没使银子的机遇不是?归正吃喝拉撒、穿衣戴帽三哥你都包了,跟着三哥混就是好啊。”说到这里,四毛对服侍在一旁的店伴计道:“还愣着干吗?三笼蟹黄烧麦、半斤牛肉锅贴、大份麻酱面、一盘鲜醉虾,外带一壶九酿春,从速上啊,没看到三哥没喝早酒,正饿着呢吗?没点眼力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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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赌徒都是有着冒死的心态的,特别徐三刀如许的人,更是以敢冒死着名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在籍籍知名的时候置存亡于不顾,应战当时沔口的赌场老迈。现在他看到了打花会是如此赢利的买卖,并且口袋里很有了点本钱,当然不会满足于近况:“四毛兄弟,风险是集合了点,但反过来讲,赢利也集合了啊?赚一个大赌客的银子抵得上几十乃至上百人的红利,不对准他们的荷包子,那才是个大红心苕,何况有你这个赌场大徒弟托着底,老子我怕个球啊。兄弟你有甚么好的体例让大赌客出场,从速说出来我们筹议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