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我朝轻徭薄赋,三十税一,此乃定制。”公孙玎恍然地点了点头,捋着髯毛轻笑着说道。
“公子的意义是……”公孙玎有些迷惑地瞧着吴金浩问道。
吴金浩点头说道:“对,就是税赋。”
“租……佃?”公孙玎楞了一下,有些不明以是地瞧着吴金浩。
听了公孙玎的话,吴金浩微微楞了一下,旋即起家朝公孙玎拱手说道:“公孙大人,鄙人有些内急,失陪一下。”说着,吴金浩又叫陈实道:“三弟,带我去茅房。”
“嗯?交纳佃租?”公孙玎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说道:“那这跟将这地卖给你又有何辨别?你买地以后,每年不也得交纳赋税么?”郭玦在一旁也有些迷惑不解地瞧着吴金浩,还附和公孙玎所说的,悄悄地点了点头。
实在这倒不能怪公孙玎狮子大开口,毕竟在公孙玎看来,吴金浩这是在明着占官府的便宜呢,一文钱不花,还能落下一半的收成,即便撤除耕具种子、雇佣农夫耕耘以后的开支,起码也还能剩下两到三成,这两三成的收成,可就是吴金浩的纯支出了!
“呃,公孙大人,不知现在官府征收的农业税是多少?”吴金浩没有答复,反而问道。
“汉制三十斤为一钧,四钧为一石,也就是一百二十斤,不过汉朝的一斤,只要后代的半斤,一百二十斤,也就是三十公斤出头,亩产三石,就是一百公斤。”小莲几近不假思考地说道。
“农业税?”公孙玎楞了一下,一旁的郭玦笑着说道:“吴兄说的是朝廷税赋吧?”
“大哥,我平时见到最多的钱,也就三五几缗,何时见到过金饼啊?我听老爹说,这金饼都是朝廷用来犒赏城里的那些大官儿的,浅显人家哪用得上金饼啊?”陈实有些难堪地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记得老爹有一次说过,一块金饼仿佛是代价五百缗来着。”
吴金浩没有答复,而是笑着反问道:“大人觉得缴多少合适呢?”
公孙玎现在也是没阿谁精力顾得上去管这一大片荒地,不然招募上一些流民,开垦出来,刨除杂七杂八的支出后,统统的收成可全都归官府统统了呢!这也就成了他公孙玎的一大政绩了。
说着,吴金浩又勾动手指头说道:“你瞧,我得雇仆人手开荒吧,采办种子耕具吧,还得新修沟渠,引水灌溉甚么的,总之,要做的事还很多,一时半会儿之间,我还真不必然忙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