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某看来,吴公子和郭公子皆是繁华之人,将来必然前程无量,封公拜相亦未可知也。”公孙玎在一旁哈哈笑着说道,归正拍马屁说好话又不要钱,万一将来这俩真有人能出人头地呢?那别人听了还不都得说本身慧眼识豪杰,大有先见之明?
跟在大哥二哥身边,和郭玦、公孙玎等人走在一起,陈实一边猎奇地打量着县衙的亭台楼阁,一边暗自感慨不已。
固然吴金浩不是很清楚郭玦的老子最后的结局是如何的,但有一点他能够必定,过不了几年,这幽州的当家人就得换,郭玦的老子如果善始善终还好,如果被政敌给搞倒的,那本身若真到了幽州,投到郭勋门下,还指不定会不会是以而遭到连累呢!
“是,老爷。”丫环低声应道,退着走出了客堂。
“呃,既然公子难以作答,那便不答也罢,不答也罢。”郭玦楞了一下,笑着摆手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吴兄,既然你想在幽州落籍,何不随某前去幽州治所,以公子之才,家父如果见了,定然欣喜若狂。家父现在正求贤若渴,定然不会委曲了公子的。”
吴金浩游移了一下,才笑着说道:“呃,吴某本籍河洛。”
如此一想,吴金浩顿时便感觉,本身还是安放心心肠待在新昌县如许的小处所,等放心躲过此次乱世,到天下承平,起码是魏国同一北方以后,再做筹算也不迟啊。
“诸位,请用茶。”公孙玎端起茶杯,朝吴金浩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新昌地处辽东,不比中原繁华,也没甚么好茶,还请两位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而黄巾叛逆之时,幽州的刺史早就不是郭玦的父亲郭勋了,而是大汉宗室一个姓刘的,当时候也不叫刺史,而叫州牧,权力倒是比刺史还要大上无数倍,全部就一土天子!
“公孙大人客气了,吴某是个粗人,再好的茶,叫我来喝,也喝不出个以是然,到最后,还不是白白的华侈掉了。”吴金浩笑着说道。
“公子快人快语,真乃脾气中人!”公孙玎朝吴金浩抱了抱拳说道:“本日之事,公孙玎还很多谢公子仗义执言,他日公子如果有效得着公孙玎的处所,公子固然直说,公孙玎能做到的,必然帮公子做到。”
吴金浩笑了笑,正要说话,坐在他劈面的陈实却抢先说道:“大老爷,大哥刚好另有件事,不得不奉求大老爷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