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浩两眼放光,镇静地想到,他仿佛找到了一条发财致富的好门路!
“吴兄有所不知,玄月十七,便是家父六十寿诞。某此次外出游学返来,走得仓猝,还将来得及给家父筹办礼品,若能向吴兄讨得一壶此等佳酿,进呈家父,郭某将感激不尽,还望吴兄成全!”说着,郭玦再次深深的朝吴金浩鞠上了一躬。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头戴纶巾,穿戴一身青衫,腰上帮着装潢有碧玉的宝贵腰带,上面还佩挂着一块乳红色的玉佩,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叮当作响。
吴金浩微微点了点头,那公子走进门来,扫视了世人一眼,朝吴金浩拱手施礼说道:“诸位有礼了,某乃幽州刺史之子,太原郭玦郭子明,今看望家父,路过于此,闻酒香而至,打搅之处,还请诸位公子包涵。”
“公子礼重了,吴某接受不起。公子有何事,请固然直说。”吴金浩仓猝站起来抱拳躬身回礼说道。
郭玦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所言甚是。”说着,又小口的咀嚼了一下,果不其然,这一次,他感受不再那么辛辣,酒香酒味也全都品了出来,咽下以后,仍然唇齿留香,舌下生津,回味悠长,酒香不断。
讨得?考,不想给钱啊?吴金浩楞了一下,一个动机还未转完,却听郭玦又说道:“此等佳酿,郭某自知,代价何止千万钱。郭某不敢白要吴兄如此美酒,愿以上等美玉两方,马蹄金十饼,调换此美酒,还望吴兄不幸郭某拳拳孝心,割爱成全。”
不过幸亏,明天早晨三人都喝大了,到现在吴金浩太阳穴还疼着呢。是以,吴金浩只是让馆肆的店家筹办了几碗醒酒汤,又做了几样小菜,送进了房间。
酒菜和醒酒汤都是馆肆店主亲身送出去,放到桌上以后,店家又对吴金浩打躬作揖地说道:“朱紫,隔壁厢有位公子,托小老儿问您一句,您那酒可否割爱一壶给他。”
嘴上说着舍不得喝了,但郭玦手上却没有任何游移,拿起茶杯放到嘴边便倒进了嘴里。他是第一次喝这么烈,度数这么高的酒,入口便感受一阵刺辣,咽了下去,顿时感受一股热力从喉头流进了肚里。
郭玦笑着摇了点头说道:“某虽不是甚么世家大户,但也曾经遍历天下,家父更是一方牧守,平生所见之酒,不知凡几,但却没有任何一种佳酿,可与此比肩。如此佳酿,某都有些舍不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