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柳青元俄然扑到显帝身边,拉着他的衣袖,眼泪扑扑的落下,哽咽的说:“是我,是我不满姐姐对我生母不敬,说了不好听的话,以是姐姐才会这么活力的。”
马车行在回到柳府的路上,老夫人坐在车里,神采怠倦,她从小寄予厚望的大孙女算是完整完了,就算生下皇子也很难翻身了,没有哪个天子,不,男人能容忍如许的老婆,更何况,她还不是老婆,只能算是个小小的妾室罢了。
“你啊,让朕说你甚么好,就因为柳换衣说了你母亲两句,就如何混闹,进宫这么久了,竟还这么不懂事?”显帝摇了点头,固然他并没有罚五儿的意义,但却还是要敲打两句的。
“你啊,让朕说你甚么好?”显帝哭笑不得,这话听着到是挺气人,但那小丫头的语气神采,较着就是一副‘你不把糖给我,我就去奉告父亲,让父亲去揍你’的小孩子模样,从里到外的声厉内荏。
月光下,安婕妤坐在步舆上深思,想着方才在墨玉轩里产肇事。
柳青元拉起皇上的袖子,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哭声也放大了:“皇上每月来我宫里的时候最长,可后宫那么多人都有身了,偏我这么久了,还是怀不上孩子!”
“娘娘,固然柳换衣已经不能用了,但到底还是怀了孩子,您看?”宋嬷嬷说道,皇上年纪不小了,可孩子却少,这宫里的有身的妃子金贵着呢!
“我说,我说,她如果在凶我二娘,我就让二娘不给母亲药吃,在把皇上占住,连边儿都不让她靠不上。”实在,柳青元没扯谎,她跟柳青惠说的话根基还真就是这个意义。只不过,表达说话体例和神采与当时不太一样罢了。
安婕妤在心中悄悄策画了一阵,终究还是决定先放下不管,她现在最首要的目标是皇后和宋淑仪,实在是没有精力在兼顾别的。
“皇上,明天的事都是五儿的错,您别活力了,谨慎气坏了身子!”柳青元低着头喃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