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暗淡的一间房间当中,跟着那一根根蜡烛的不竭扑灭,房间刹时变得敞亮了很多。
安德一边安抚科夫,一边扣问究竟如何回事。他赶到科夫家中的时候,那边已经化作了一个屠宰场,一具具他所熟谙的身影就如许随便的倒在了院落当中。
对于教廷而言,他那遍及四方的信徒就是他们最固执的力量,能够想像,一当教徒和四大帝国开战,那些位于最底层的布衣会支撑那一方恐怕还不好说,这也难怪这些年来,四大帝国已经缓慢生长起来,却还是不敢招惹教廷这个埋没在幕后的庞然大物,和对方比武的代价,只怕是四大帝国当中的任何一个都承担不起的吧。
“不过,想要学我的密剑,如果你气力不敷的话,但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就在安德烈心中略显冲动的时候,布森的话语倒是俄然一顿。
“这里不太便利,加罗,你先带科夫下去歇息吧。”望了一眼因为过分劳累与惊骇,已经堕入昏睡的科夫,布森叹了口气,朝着身后的一名男人说道。
固然不清楚内里的翡翠有多少,但是光听之前的动静,对方所递过来的翡翠代价起码也在四五百枚金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