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人微微一诧,一脸奇特的问道,“你这少年,四周这么多桌子,如何坐到我这一桌来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脚步声响起,只见又是一个身负银枪的锦袍少年走了上楼,他先是朝着四周瞧了一下,然后也走到了红衣男人这一桌坐下,三男一尼姑,未几很多,到是正凑一桌人。
青年男人挥剑向田伯光砍去,口中喝骂道,“你这淫贼,武林中大家得而诛之,竟然还敢在这儿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最为奇特的一桌便是一个红衣男人和一个貌美小尼姑了。
红衣男人听得此话,大笑一声,端起酒碗,“对对对,你这小子合我脾气,当能与我喝酒。”
衡阳回雁楼二楼,大朝晨的来宾并不太多,十多张桌子里零零散散的做了四五个客人。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声响起,短刀与青年男人胸口只见不知甚么时候,呈现了一柄长枪,短刀刚好划在了长枪上,然后只见长枪敏捷一挑,拍在青年男人的胸口,将青年男人拍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小徒弟,现在说着不要,一会儿保管你求着老子要。”红衣男人夹了一大块肉菜塞进嘴里,又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大笑道。
两人正说着,小二再次端了一份早餐来,林月见也顾不得稀饭烫不烫嘴,抓起来便一饮而尽,随即又抓了一个馒头,然后起家对着林平之说了一声走了,便在两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走出了堆栈。
田伯光收回短刀,神采非常阴沉,冷冷的谛视着林月见,说道,“林兄此意为何?”
“来来来,小徒弟,吃吃吃!别跟我客气”只见红衣男人指着桌上的菜对着小尼姑说道。
说着,令狐冲怕田伯光不可,又道,“我这平生,遇见尼姑不利的事儿多了,由不得我不信,你想,昨晚我还好端端的,只是听了她的声音,连人都没见着,就挨了你三刀,几乎丧了命,这算不算不利?”
凌晨,林月见被一阵喧闹之声惊醒,下床推开了窗子,天已大亮。
林平之对着林月见嘿嘿一笑,道,“我看你房门紧闭,晓得你没醒,就打搅你。一会儿我筹办去刘府内里逛逛,看可否混出来,你去吗?”说着林平之招手唤来堆栈小二,又点了一份早餐。
只见令狐兄兀的痛骂起来,“两位兄弟可别害我令狐冲,我平生一见着尼姑就活力!”
小尼姑听得此话,小脸通红,当真的说道,“你瞎三话四,我师父才不会躲起来,偷偷吃酒喝肉。”
锦袍少年摆手笑道,“知名小卒林月见,不敷挂齿,只是令狐兄大名,我在江湖早已有所耳闻啊”
令狐冲放下酒碗,说道,“田兄,这小尼姑整日吃些青菜豆腐,脸上毫无赤色,边幅也不甚都雅,放在这里实在倒我令狐冲的胃口,如许罢,让她滚蛋,我们三人好好和他一场如何?”
田伯光哈哈一笑,“这倒也是,不过我田伯光独来独往,横行天下,哪有那么多顾忌啊,你看我们看都看到了这小尼姑,且让她在这儿陪着吧。”
“你吃不吃,你不吃我把你的衣服扯烂。”红衣男人张牙舞爪的恐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