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桐闲适的说:“你家小白是匹母狼,大它一圈的是公狼,它夫君对你很不对劲。它正奉迎它夫君,试图让我们安然分开这里。”
姚溪桐比萧宝儿还要猎奇,直觉却提示着他事情不会那么简朴。他问:“公主想出来吗?辽国虽已分裂,你身上却流淌着辽王这一脉的血液,你就不想看看先祖的陵寝?”
两人正说着,场面有了窜改,一向给狼王顺毛的小白收回阵阵低吼,狼王不为所动。小白俄然跃起朝狼王咬去,狼王没接招,避到了一侧,小白不依不饶的追着咬。狼王烦了,收回一声低吼,小白吼了归去。两只狼就如此这般你吼一声,我回吼一声。
狼王傲岸的仰着头,小白温驯的蒲伏在其脚边舔毛。萧宝儿不肯定的说,“你以为小白能压服狼王吗?”
“没有错估的话,火线应当是历任辽王的墓穴。”
萧宝儿有些胆怯,姚溪桐毫不踌躇的推开石门走了出来,顺手扑灭了插在门里的一支火把。石门内是一条甬道,上面散落着很多东西,小白没有跟来,甬道温馨地能让他们听到相互的呼吸。
“谁是人家,我才不管人家如何说,我想晓得你如何说。”
萧宝儿焦急地打断他,忙问:“是不是有种冷傲的感受?”
可那该死的猎奇心却不竭折磨着她,传说中的红色圣域,安葬着辽国半数财宝的处所……目睹触手可及,她真是纠结的要死,忍不住问:“现在如何办,我们出来吗?”
隧道狭小,没法回身,两人只能倒着爬出去。
“辽国女子只要出嫁那日戴礼冠,就和中原女子的风冠霞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