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高微微一笑,将这个听起来有些古怪的案子抽丝剥茧般胪陈了一遍。
“调派?”姚溪桐不阴不阳地反复了一遍,随即说:“你有甚么资格被我调派?除非你是朱家的主事人。”
朱志高问:“姚兄如何讯断此案?”
“道别?为甚么?你不是来陈地游历的吗?那么早就要分开?”
朱志高笑了,“女人,这世上底子就没有那种前晓千年,后知百年的高人。敢说这类话的人,多数是沽名钓誉之徒。”恐怕萧宝儿不信,他接着说,“家父年青时走过大漠,去过海岛,每次出行都要求签问卦,就怕一去无回。为此,家中不但请了佛像,还扶养着羽士……”
只听姚溪桐问:“是谁把动静泄漏出去的?”
“甚么买卖值得你亲身出马?”
姚溪桐派出的衙役很快就找到了富户府中的内奸。按照此人的供词,算卦羽士,卖香孺子,以及躲在破庙的绑匪被他派人一网打尽。
“我记得你家在宋地被誉为朱雀,挺有钱的。”
青老虎但是天子跟前的大红人,他做梦都想攀上干系的人物竟然亲身写信给他。信中所言未几,叮咛他和北辽公主说话时必然要按信中写的那样,只要那样才气让北辽公主分开陈地。
姚溪桐无由的感到一阵心慌,急仓促朝府中赶去。
“你留朱志高在府中?”
“公主给他开门,老奴拦不住,仓猝跑来找你。刚才又在审案……”
他不清楚北辽公主和探花郎之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两人对他有拯救之恩倒是实在存在的。如果他的行动给两人形成了不好的影响,他真的难辞其咎。
“不久前,家父接到一桩买卖,此中有很多东西需求我亲身去各地采购督办,游历一事儿只得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