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送我吗?”许锦恨得牙根痒痒。
许锦咬牙,穿好衣服后走到窗前,右手抬起碰到窗扇,竟不受节制地颤抖。
“祁景啊,那臭小子说他想外放当将军,带兵兵戈,但他刚订婚还没娶妻,哀告皇上让他当一年侍卫,来岁结婚后再外放。传闻皇上被他逗得喷了茶,问清我们家环境后,就准了,不过说要看看祁景这一年的表示,表示好了来岁能够加官,差了连侍卫都做不成。”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话,每个字都像一团火,烧得她满身发烫。许锦不想给祁景脱,可她没有他力量大,腿被他夹着,双手被他扣着,求他又没用,便只能感受他抽走她腰带的行动,然后又来褪她外衫。此次他终究松开了她的手,倒是为了顺利把衫子脱下来,许锦趁机狠狠推他一把抽腿往炕内里爬,才爬两步就被人拉住腿。她急得踢他,被祁景紧紧按住小腿,许锦想翻身,他俄然压了上来,那么重,害她一下子扑在了炕上。许锦刚要挣,下一刻不敢动了。
许攸在内里应酬了一日,返来时已有醉意,许锦替母亲照顾了会儿弟弟,然后就回本身院子了。
他满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许锦将近喘不上气,“你下去……”话未说完便顿住了,目光落在祁景甩在那边的袍子上,“你,你袍子里有甚么,如何那么亮?”
他仿佛喝酒了,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但他说得降落又清楚,字字都通报了他的满足和欢乐。
“阿锦听话,这是你承诺我的。”祁景亲亲她额头,松了她腰带,却在她略微放松时将她双手掰到背后用左手攥住,右手再次拉起她腰带,轻声对呼吸短促的小女人道:“别怕,我就摸摸。阿锦,你都不晓得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猎奇你内里长甚么样了……阿锦,你这么都雅,衣服内里必定也很都雅……”
擦拭时许锦想的挺好的,钻进被窝后,一颗心又短促地跳了起来。
许锦严峻地将近没法呼吸了。
宫中动静一贯传得快,祁景殿试后回家不久,他闹出的笑话就传到了许府。
许锦坐在炕头犯愁呢,祁景中了状元,今晚不来,这两天必定也会来的。她该如何办啊?
许锦看不见,但她能闻声,他脱衣服的声音,衣服落在炕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楚。许锦严峻地听着,后知后觉才发觉到不对,扭头惊问:“你脱衣服做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祁景占便宜技术已经练到满级了~
许锦的严峻变成了甜美,可没等她细品他描画的属于他们的将来,腰带俄然被人扯住了。
“我……”许锦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如何答复。随祁景去任上,就必须阔别父母弟弟,不跟着,岂不是没法跟祁景在一起?
进屋时,她看看那边墙头,咬唇,叮咛宝珠筹办热水。
许锦宁肯再被祁景撞一次啊……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到明白起家的动静,许锦吃惊般坐了起来,严峻地望向窗户。
“别脱……”甜美刹时变成更激烈的严峻,许锦吃紧攥住他手,不让他持续。
身后传来他落地关窗声,许锦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情急之下蹲了下去。祁景来扶她时,她扑到他怀里,羞得哭:“祁景,祁景,我求你了,不摸行不可?我们换一个嘉奖,我,我再给你撞一次,你别那样欺负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