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另有一队南人正骑快马从义阳村方向冲杀而来。带头者恰是和予,和予驭马疾走,挥动着利剑冲杀而来。在他身后,一群南人从马背上挺起家子,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开弓放箭,顷刻之间,已将几名越兵射倒在地。
张循也挥剑上前,大声呼喊:“兄弟们!冲啊!”
“当然!”
姬政愈发癫狂,各处尸骨在他眼中不过沙土灰尘,他口中喘气着血腥,放声狂笑道:“统统人的死,统统人!跟我要缔造的天下比拟,他们都微不敷道!如果你执意要禁止我,那就杀了我啊!哈哈!不杀了我,你就永久心存顾忌,就永久有斩不竭的牵绊!也就永久实现不了你心中的抱负!正如我要杀了你一样!现在,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哈哈!哈哈!”
姬政已经精疲力竭,身上也多处受伤,他依托在一颗大树下,已经被张循逼得退无可退。
姬政御马矗立,在战线火线举头张望,越军越战越勇,将战线不竭向前推动。就在姬政觉得胜局已定的时候,俄然,身后传来短促的马蹄声,伴随而来的另有刺耳的呼啸。
张循与姬政二人打得不成开交,本来姬政武功远在张循之上,但自从受伤落下残疾以后,每次用力出剑身上伤疤都会模糊作痛,此时,二人已经交兵上百回合,姬政浑身剧痛难忍,特别右手手腕,已然疼得连剑都握不住了。
幸亏和予机灵工致,他身子向后一倒,躲过了这一次进犯,不过那刀锋间隔他的鼻尖也只在毫厘之间。紧接着,和予一个鲤鱼打挺,再次起家反击,二人再比武数手,青门转守为攻,和予很快难以抵挡。
张循胸口一紧,吐出一口血来,他抹去嘴角的血,笑道:“呵呵,姬政,你为何如此固执于我?实在你背后的手腕已经见效,我现在身为吴国叛贼,早已不是你的威胁了。”
只需这一剑,统统都会结束。
眼看越军已经被这群乌合之众团团围住,姬政翻身跳下战马,他拔出重黎剑,指向张循高喊道:“将士们!杀呀!”
他,毕竟还是下不去手。
这时,青门俄然挥刀挺身,向和予建议狠恶的进犯,和予没法抵挡,很快便被青门抓住机遇,一刀砍伤胸口。和予嘶吼一声,试图仰仗意志力强行反击,但再次被青门抓住机遇,一脚踢飞出去。
张循向前挺进一步,逼近姬政说道:“十二年前,我们来到义阳村,帮忙村民做了一件事情,你还记得吧?”
姬政挥动侧重黎剑,左劈右斩,直指张循而来,张循也一起横冲直撞,朝向姬政而去。
张循被踢翻在地,顿时口吐鲜血,站也站不起来了。
另一边,青门浑身高低染满了鲜血,他双刀一闪,又将一人头颅取下。此时,疆场上活人已经所剩无多,两边两败俱伤。而青门杀气四溢,仍如杀神普通,草草收割着残存的性命。
但是青门也看破了和予的企图,面对和予俄然凶悍的进犯,青门用心转向防备,不慌不忙耗损着和予的体力。终究,和予耗尽了最后的力量,行动完整慢了下来,攻守之势瞬息逆转,和予再也没法跟上青门的节拍。
张循再次狠劈而来,姬政提剑一挡,手腕当即传来剧痛,哐镗一声,手中重黎剑被张循狠狠劈落。张循乘胜追击,连连向姬政刺去,仓促之下,姬政只得徒手抵挡,但没两下便被张循化伤腹部,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