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予用绳带狠狠扎住见月的断臂,好不轻易才止住血,眼瞥见月疼的神采惨白,和予心疼不已,泪水汩汩直流。
“右翼回撤!庇护大将军!”青门大声喊道。
越军右翼一回撤,张循方面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他当即重整阵型,将兵力收缩成团,再次集合挺进。这一次,张循等人就好像一只重拳,狠狠砸向越军的中间地区。
这时,见月也持剑杀来,伉俪二人一左一右,伉俪同心。但是青门也并有害怕,瞬息便将守势一一化解,很快就再次占有上风。
二人终究在垓心相遇,血雨腥风中,相互执剑相对。
眼看主将亲身上阵,越军重振气势,两边重新短兵相接,再度展开了血腥的搏斗厮杀。
张循也挥剑上前,大声呼喊:“兄弟们!冲啊!”
两边人马簇拥而上,顿时将荒漠杀成一片血红,残阳日暮,群山感化,六合黯然失容,四下风声鹤唳。
见月二指离弦,一支利箭回声而出,飞矢朝姬政面门吼怒而来,就在姬政命悬一线之时,只听哐啷一声,箭矢回声落地。青门双刀横立,如同岩石普通挡在姬政身前,即使见月例无虚发,却不能伤到姬政分毫。
张循被踢翻在地,顿时口吐鲜血,站也站不起来了。
张循冷静点头,只是一动不动的呆立在原地。
歇斯底里过后,二人沉默相对,很久,张循才缓缓举起剑,说道:“好吧,或许我真的不睬解你,但我仍然不能放纵你。既然你曾是我最好的兄弟,那么明天,我也只能杀了你。”
张循、和予两面夹攻,瞬息之间便窜改了战局,越军猝不及防,被打得节节收缩。
张循再次狠劈而来,姬政提剑一挡,手腕当即传来剧痛,哐镗一声,手中重黎剑被张循狠狠劈落。张循乘胜追击,连连向姬政刺去,仓促之下,姬政只得徒手抵挡,但没两下便被张循化伤腹部,鲜血直流。
青门向一名伤者走去,那伤者满眼血泪,冒死向青门摆手,想要求得一丝怜悯。青门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只是上前一刀,结束了那人的性命。
姬政挥动侧重黎剑,左劈右斩,直指张循而来,张循也一起横冲直撞,朝向姬政而去。
姬政点头道:“本来如此,以是你通过那条运输线路分兵绕后,以是才气打出如此标致的夹攻。”
青门双刀挥开,刀锋闪着寒光,直奔见月白净的颈部。俄然,只听哐啷一声,和予好像一道闪电,鲜明呈现在青门面前,他挥剑侧斩,奋力将短刀格开,紧接着顺势一脚,将青门踹出丈余。没等青门站稳脚步,和予已然携剑而至,青门猝不及防,连连抵挡,和予也毫不包涵,抓住机遇狠劈猛砍,杀招连连。
姬政已经精疲力竭,身上也多处受伤,他依托在一颗大树下,已经被张循逼得退无可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此次我不会再部下包涵,哈哈哈!杀!杀!杀!杀光他们!”
“没错,当年越国人在吴国境内盗采金矿,假装成阴兵装神弄鬼。是以,我们才三人脱手互助,带领村民抗击阴兵。但殊不知,这些阴兵实在另有一条运输线,恰是因为在那不久前产生了一园地动,将那条运输线破坏掉了,他们才不得已从义阳村借道而过。说来讽刺,那年三月,被地动破坏的门路几近快修好了,而我们与阴兵大战的那晚,实在是他们最后一次借道。呵呵,如果不是我们多事,义阳村或许就不会惨遭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