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然摇了点头,只是说道:“天气不早了,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娰先生,看看可否在他家里借宿吧。”
张循四下张望,感慨道:“想不到在吴国鸿沟也会有如此成型的村庄,这可实在是让我开了眼界,中原人都说吴越野人居住在山林里,攀岩上树如同飞猿,想不到这里阔别城郭,还能如此野蛮。”
“你家师父贵姓?”
一番施礼以后,娰先生在主位跪坐下来,公皙然居其右,姬政居其左,张循居右边次位。随后,公皙然向娰先生先容了兄弟三人,并说了然此行的由来,随后问道:“师父令我三人来找娰先生落脚,并提到您与家翁了解,不知此中渊源可否向长辈概述二三?”
未几时,三人进入了义阳村,这村庄不小,有上百户人家,村中房屋多是用泥墙土瓦修建而成,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茅草,显得非常粗陋。不过也有几户房屋构筑在高台之上,砖墙亮瓦,彰显着大户人家的模样。
三人走在通衢上,偶尔能听到几声鸡鸣犬吠,却始终看不见一小我影,家家户户也都没有炊烟,窗户里也是黑咕隆咚一片,没有涓滴的朝气。
姬政回身看着公皙然,问道:“公皙兄,这村庄如此奇特,兄长可有甚么设法?”
三人牵马出去以后,老者将身子探出门张望了一番,而后从速将院门关上,并吃力的上了门闩。
公皙然赶紧施礼道:“多谢先生……”
“我与令翁,另有你们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我们三人曾一同游学,情如手足,只是不知公皙先生现况如何?”
门里的人透过门缝打量了一番站在门外的三小我,问道:“三位客人有何贵干?”
“哦?找娰先生?你们找他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