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姬……”
蒲月初,吴国出兵十万,结合鲁国三万、陈国一万、越国两万,总计十六万雄师浩浩大荡挺进齐国边疆。雄师分为左、中、右全军,吴王亲身统领全局,并带领中军,为主力军队;张循带领左军,为前锋军队;鲁王带领右军,为预备军队。
“一年没见了,张将军,别来无恙啊?”
“嗯,师兄。”
“嘿嘿,张将军放心,你是我师弟,那霜荼就是我mm,我如何会虐待她呢,再说了,我不但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我还帮她治病呢!”
“你是新来的?你叫甚么名字?”少年问道。
张循点头道:“且不说这一役胜负难料,就算取胜我们也必须支出庞大的代价,而那份代价是我们吴国现在所没法接受的,是以从出征的那一天起,这一场战役我们就已经输了。”
“不睡了。”张循摇了点头,对俞刻说道:“取我的铠甲来。”
张循大失所望,他四下张望,尽力寻觅姬政的身影,可毕竟徒劳无功。
五年前,兄弟三人第二次出征陈国。解缆之前,因为担忧哈娜,姬政拨马回程。可想不到的是,那次一别,便是五年工夫。
听罢,越王大喜,笑道:“哈哈哈!如此说来这的确是大喜之事!复仇指日可待了!好!待吴国向齐国进军之时,我们越国出兵两万,由姬大将军统领,萧将军、陈将军为副将,尽力帮忙吴国挞伐齐国!”
俞刻从一旁架子上取下张循的铠甲和炎炽剑,并走上前来帮张循穿戴。
“那也太没有礼数了!”
“传闻伍相国他杀了?哎,伍相国但是一代忠良啊,他的死真是天下贤才共同的哀思啊!”
“嗯,大将军说的有事理。”
张循瞥了萧摄一眼,狠狠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把霜荼、和予救出来,到时候他们如果少了一根毫毛,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张将军?”稚嫩的保卫苍茫的挠着脑袋。
“没干系,他还是个孩子。”张循却并不在乎。
张循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姬政的画面,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将虎帐帐外,隔着围栏,内里舞剑的声音是那样清楚。
“啊?你不晓得?她失语了。”
“两军中间只要这么一条隘口,我们要想攻入齐国,就只能拿下它,不过强攻并不成取。”
张循记得进入师门以后的第一个凌晨,他裹在被窝里睡懒觉,屋外的积雪没过脚踝,白茫茫的六合之间一片冰封。
“俞刻,你看这里。”张循一边穿戴铠甲,一边指着沙盘上的隘口,说道:“此地名为艾陵,山势峻峭,延绵不断。现在敌我两边均位于群山当中,东西两侧对峙,中间只要这一个隘口连接。”
张循平举双臂,令俞刻帮他佩好肩甲,问道:“对了,越军的环境如何?”
“将军,这是甚么意义呢?”
“我啊,我本年十四岁,哈哈,那今后你就是师门内里最小的了,你就是我循弟了。”
蒲月十二日凌晨,天气微亮,张循俄然从梦中惊醒,固然时候尚早,他却睡意全无。张循坐在床边发楞,双目无神的盯着床边的沙盘,沙盘上两军对峙,直线间隔不过数十里,但是在两军之间,却有一处隘口。
张循没有直接答复,而是问道:“俞刻,你本来是守城官兵,按说应当保护都城,又为何会呈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