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面色不知为何沉了几分,但并没有说甚么,点点头让他走了。
“不消措置, ”魏泓道,“既然是做客, 能做一天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还能做一年两年吗?”
他住的是跟之前一样的屋子,吃的是跟之前一样的饭,身边是跟之前一样的下人,一点窜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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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一愣:“这里?这是前院啊,王爷您的处所。”
更何况临铜与胡城离得极近,随时都能过来, 她到底想要做甚么也就昭然若揭了。
他开初感觉是很都雅的,但走了几步以后就垂垂感觉有些不对了。
崔颢一边在内心感慨那小王妃看似荏弱,胆量却不小,一边盼着王爷不要想起来,不然必将会恼羞成怒。
崔颢垂眸:“王爷想如何措置?”
他皱眉道,一时候却又想不起到底在那里见过。
但他之前从没传闻过此事,就申明这亲戚要么压根没有, 要么就八竿子打不着, 从不来往。
这是姚家的花圃!
这么提及来现在倒是如愿以偿了……
一向到下午,除了他本身的人以外没人来找过他,也没有任何人传闻他返来了,派人来给他请个安,更别提嘘寒问暖给他筹办午餐。
“这园子看着如何有点眼熟?”
崔颢想了想:“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