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接过, 从那本就不大的药丸上捏了更小一粒, 给老鼠硬塞到了嘴里。
胡城不大,来往客商却很多,并且不知为何另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姚幼清几近每日上街都能感觉人比平常更多了一些。
这院子不大, 前院人多眼杂, 老鼠放在那被人看到怕是会直接就打死, 以是还是放在内院合适。
比如街边货郎担子里的几缕彩线,不入流的食肆中卖相不好却很甘旨的点心,乃至是几把眼下底子用不着的葵扇。
只要老鼠最合适, 既便利埋藏, 也不消担忧被人看到挖出来吃了。
“他感觉他就是天,他就是理,他所说的话就是天理。”
现在山高天子远,没人管着,四周又没有人熟谙她,她想去哪便去哪,想买甚么就买甚么,这才算是真正体味到了上街的兴趣。
一个口是心非劈面一套背后一套,得不到就要将其毁掉的人,能是甚么好归宿?
…………………………
周妈妈内心考虑着这些,让丁寿先把老鼠的尸身拿去埋了,其他事情等蜜斯与王爷结婚以后再说。
周妈妈又劝了几句,见她对峙,这才作罢。
她晓得琼玉怕老鼠,就让她今晚值夜, 如许她便能够住在蜜斯卧房的外间, 不消在这里跟一只老鼠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