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拿上本身的旗幡,桌子也充公,点头晃脑地走了。
郭胜一怔,竟恍忽感觉他说的很有事理。
两人一起直奔郭胜所说的那座梵刹,来到山脚下后放弃了骑马,步行上山。
老道抬眼正看到他们,乐呵呵隧道:“这位公子算命吗?十两银子一次!”
但现在姚幼清怀有身孕,他怕伤着她和孩子,本也不敢做甚么,那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
这一年来战事四起,边关硝烟不竭,他们能平安然安地过现在的太常日子,都是因为王爷率兵御敌,王妃以身犯险亲身去都城斥责天子的原因。
但很少并不是没有,快到半山腰的时候,魏泓又瞥见一个。
郭胜返来前就已经想过这件事了, 闻言回道:“放心吧, 王妃正怀着身孕呢, 我岂会连这点轻重都不晓得?”
但不说老道也晓得他的答复,继而笑道:“这世上若真有长生不老之术,我又怎会这般又老又丑?”
如许他和所爱之人记着的就都是相互,不会被旁人混合。
说着也不知从哪拿出几个海碗,摆在桌上,又将一个水囊递给魏泓。
“我明白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魏泓天然是不信,只是猎奇这些常日里没甚么买卖的人如何俄然间多了这么多主顾。
老道一怔,郭胜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王爷想算的是这个。
“你能算甚么?”
然后他将两碗水倒在一起:“与所爱之情面投意合,水乳融会,两人神魂天然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络,即便喝了孟婆汤,来生相遇后认出相互的机遇也大些。”
这下郭胜和魏泓同时顿住了,转头看去。
郭胜在旁瞪眼。
“我这还是托了王爷王妃的福,寺中的知客僧晓得我是您的部下,又是为了王妃而来,就将我引出来了,没费甚么事就求来了这安然符。”
郭胜看他不扎眼,直白答复:“老!”
他厥后把那本册子烧了,心想若真有来世,那凝儿必定也还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
正巧这老道问他要算甚么,他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魏泓沉吟半晌:“那……要如何做,下辈子才气和此生所爱相遇?”
这些号称铁口直断的算命先生并不敢把摊子摆的离梵刹太近,怕被人赶走,以是越往上走如许的摊子就越少,几近看不见了。
崔颢微微错愕后发笑:“你不是向来不信这类东西吗?”
魏泓本不想理睬,却被他那旗幡上的几行字吸引了。
郭胜听了神采一黑:“方才那妇人明显是一文钱,如何到了我们王……公子这就要十两?当我们公子人傻钱多吗?”
在魏泓看来,这就是他晓得这辈子跟姚幼清没但愿了,下辈子要死赖着她。
郭胜听了倒吸一口冷气:“王爷,他就是个骗子!”
老道不想华侈,正拿起那碗水筹办喝掉,听到他的话手上一晃,差点把水洒出来。
说完又小声补了一句:“都是骗子,王爷你别信!”
途中他们碰到了好几个摆着摊子给人算命的,一个个买卖竟都还不错,魏泓看着非常希奇。
如许的打扮买卖天然不好,只要一个穿着穷酸浑身补丁,大抵是在别处付不起银子的中年妇人在这算命。
魏泓本来也没筹算此后再立别的妃嫔,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可旋即又想起之前收的阿谁通房,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