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朝中那些人又会趁机重提纳妃之事,想要往他身边塞人, 代替姚幼清在她心中的位置。
这不但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更因为他的画确切有这个代价,晓得观赏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技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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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说的皇后是魏弛的皇后,而不是他的。
姚幼清抬起的眼眸又低了下去,神情有些恹恹。
说着怕他气恼, 又赶快解释:“我晓得我不该如许,也不是不让你纳妃,我只是……只是……”
姚幼清看着这幅画,两眼弯弯,昂首看了眼魏泓。
“我一想到泓哥哥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感觉内心不舒畅,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现在短短几年畴昔,魏泓几乎将这些话忘了,眼下俄然想起,才明白她这萧索是从何而来。
魏启安学会了走路,最喜好追在一群小鸡崽前面跑,这日魏泓来找他们的时候就见这小子伸手抓住了一只卡在栅栏里的小鸡,两手捧着左看看又看看,然后低头张嘴就要咬。
姚幼清抿了抿唇,眸光低垂,没有被他牵着的那只手稍稍握紧。
好鄙大家反应快,赶快拦住了,不然非得咬一嘴鸡毛不成。
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他不欢畅了还能够一走了之,现在能走到哪去?出宫吗?那可就不止流言流言这么简朴了。
毕竟姚幼断根了一个父亲以外再无亲族, 于他们而言是完整没法奉迎也没法掌控的人。
魏泓恍忽间明白过来,她刚才说的那番话与其说是不信他,不如说是一种下认识的自我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