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服侍在天子身边的人,最后必定要么殉葬要么去看管皇陵。
魏沣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问道:“如何?姚太傅这是不肯意吗?”
一旁的内侍看到赶快上前扶了他一把,低声说道:“殿下不如早些归去歇着吧?陛下这里有奴婢等人守着呢,如果有事奴婢就让人去叫您。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不能也病倒了啊,不然谁又来照顾陛下呢?”
魏沣病体未愈,撑不了多长时候,长久的与魏泓酬酢几句,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一个小黄门穿太重重朱门,颠末狭长的甬道,急仓促向天子的寝宫走去,脚步倒的缓慢,在冰天雪地里硬生生走出了一身汗,直到到达宫门前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汗水清算了一番仪容,经人通禀后垂首走了出来。
魏沣直视着他,毫无退避,想保持住本身的帝王严肃,但俄然发痒的嗓子却让他一阵巨咳,不得不挪开了视野。
两人一个坐在高台之上,一个跪在大殿之下,本应是君臣清楚,凹凸立现,但又因一个垂垂暮老病重濒死,一个年富力强血气方刚,让人感觉那边界莫名的恍惚起来。
魏沣轻笑,抬了抬手:“好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