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淡淡道:“以你之面貌,当可寻一妖王为伴,待五百年后碰到那取经之人,且固然上前禁止就是,到时自有缘法。不过且万不成说出你是出自我兜帅宫,不然为师定不饶你性命,纵是你腹中孩儿亦休想逃过一命,你可记着?”
而反观本身又如何?不但未能贯穿石岳兄长之表示,反而还心生愤懑,临走前更与石岳兄长留下那番话,不知当如何伤了兄长之心!却终是我六道不懂事,唯愿兄长不弃,六道此生余愿足也!终再不负兄长之恩典,此生便以性命相托,毫不再相疑兄长半分。
盘算主张,六道遂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天界飞去,却亦并非是立即去大闹天宫,而是摸索着直接飞向太上老君的兜帅宫。
女道童刹时便忍不住身子一颤,仓猝低下头道:“弟子定绝口不提与徒弟之干系。”
太上老君顿时冷哼一声,道:“你慌得甚么!为师自非要你去那下届应劫,而是为争那一份功德之力,今后不管与我兜帅宫,还是与你都有那绝大好处。”
却说那九转玄功,此时的六道自是不知,实在亦为那贤人所创,并且还伶仃针对那八九玄功更胜一筹,修至七转,便可自证大罗,自有那千变万化之能。
傲立虚空,六耳猕猴六道眸中神光闪动,猴脸上却又充满着哀思,亦如那金刚降世,身上披发的气味也不由更加的彪悍。可纵是哀思万分,却还是将统统深深的藏在心底,但在心中思考连连。
那佛门观音既然迟迟不肯拜别,想定是有所算计,且必是与孙悟空有关。石岳更也明白提示过,此人亦最是那爱装,最为凶险之人,当须得谨慎防备!只是不知那灾害当会如何来临,莫非亦与那佛门观音有关?
太上老君顿时眸光一冷,道:“我既要你去那下界,自会与你保命之物,此芭蕉扇便且与你,到得下界,纵他多么妖王存在,你只需运转法力一扇,便可将其扇至五万四千里以外,更另有其他妙用。而大神通者见得你这芭蕉扇,自也不会难堪于你。至于你腹中孩儿,便且将我这金刚琢与他,只需挂于颈部,纵惹出天大的祸事,亦无人敢难堪于他。”
只见太上老君此时正与一美艳女道童对话,八卦炉中却未有任何声气,不由便就按下心机谛听起来。
因而便忍不住心想:“那我六道便于此等上七七四十九天,待那最后一日到临之际,便直接化成孙悟空兄长模样,今后处杀向那北极诸天!想那北极紫薇既已被石岳兄长所重伤,此时定无人可拦于我,倒是定要将北极诸天宫搏斗一空,勿论男女!”
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更能感遭到石岳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孤傲无法!为保兄弟一命,亦为与花果山一线朝气,却纵被兄弟所愤懑,亦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本身兄弟被人所擒。此若非真情而至,又何故愿一人孤傲的抗下那统统?倒是终不负那兄弟之名!
“六道亦愿代孙悟空兄长担之,便且先去寻那北极紫薇大帝,尽数搏斗他北极诸天,如有幸将他击杀于棒下自好,纵多亦不过一劫!想到时六道若罹难害,孙悟空兄长则必有警戒,有那大神通之人!六道修为神通终不如二位兄长,便且代孙悟空兄长受之,想以孙悟空兄长到时之太乙金仙之境,定可大有所为,再建我花果山,遂兄长之志,便誓要逆天,终要颠覆了这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