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怒道:“角楼?那不是站岗鉴戒的处所吗?靠,一顿饭就想让我们当保镳卖力,你家员外打的好算盘!”
八戒嘲笑道:“哼,归正不吃白不吃,看看热烈也好。狗剩,走,前面带路。”
“二弟,开口!”黑暗中,渐渐走出一行人来,恰是虎力大仙羊力大仙和陈员外。
虎力大仙沉默半晌,冷冷地哼了一声:“东翁,此事与你无关,算是我们师兄弟与这几位的恩仇,你莫要担忧引火烧身。”
羊力大仙不睬会八戒胡搅蛮缠,阴恻恻道:“诸位,我们虽道分歧,但克日无怨昔日无仇。不知几位道友,为何如此戏弄我等?”
羊力大仙一时语塞,讷讷无言。靠,我能说,我大哥二哥喝了你们的尿嘛?万一真不是,岂不丢人?即便真是,这话特么也难以开口啊!
鹿力大仙挠头:“对啊,还真有这类能够,大哥……”
八戒吸了口冷气:“卧槽,江洋悍贼?你短长!红口白牙,倒置吵嘴!来啊,来抓我啊,你猪爷爷怕你啊?”
“那,前厅如何会无缘无端少了好多菜肴?”
“谁?”胡孙警戒喝问。
虎力大仙忍不住了,沉声说:“三弟,莫要跟这白胖和尚拌嘴。他们来源不明,打伤了陈府的丫环,明显是江洋悍贼假扮和尚,企图不轨。把他们一并抓起来,明日一早,送官法办。”
沙僧在一边道:“二师兄,好象这几位,对陈员外的酬谢更感兴趣嘛。”
狗剩慌了,“噗嗵”一声给跪下了:“大师,我家员外特别叮咛,让我传达他的歉意,说刚才多有怠慢,这一顿酒饭,权作赔罪,毫不是要几位卖力。只盼几位明日过后,莫要难堪我们陈家便罢。”
八戒瞪大眼睛,一脸惊奇:“戏弄?谁戏弄谁了?你们是活神仙,我们是穷和尚,你们住上房,我们睡柴房,底子就尿不到一块儿嘛。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们如何个戏弄你们了?”
八戒也不觉得意,拉着沙僧口沫横飞,前仰后伏吹嘘夸耀本身的十全大补酒。沙僧天然共同着傻乐,拍上几句不痛不痒的马屁。
胡孙重重哼道:“白痴,你还不明白?吃人家嘴硬。酒菜摆在角楼,一则能够和虎鹿羊三人互不相干,二则,这三人抵挡住妖怪便罢,一旦失手,我们便是替补。你说的没错,这位陈员外,想是看出来我们不是浅显人,真恰是老奸巨滑。”
这家伙持定九齿钉耙,倒也威风凛冽。
瞧着虎力大仙一行气势汹汹而来,悻悻而去,八戒对劲不凡:“猴哥,你看,丫怕了,这妖怪怕我们了。哈哈,小样!”
八戒“切”了一声:“谁藏头露尾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君子?君子值多少钱一斤?劳资不是君子,是小人。”
狗剩神采难堪:“酒倒是备下了,菜也布好了。不过,不是在前厅,是在前厅中间的角楼。”
八戒点头感喟:“我如何晓得?我又没去过前厅。哦,或许是被阿狗阿猫拖了去,或许哪个小厮丫环嘴馋,偷吃也说不定。”
既然有好饭,天然不消偷偷摸摸。沙僧走进配房,唤醒陈袆,申明事由。师徒四人,跟在仆人身后,向着前院角楼而去。
八戒道:“甚么事?但是你家老爷邀我们去前厅喝酒?”
八戒翻翻白眼:“去,前厅丧失菜盆,关我甚么事?谁规定谁手里不能端盆子了?一个盆子,能证明甚么?照你这么说,如果你身上银子没了,那我口袋里的银子,就是你的喽?甚么逻辑?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