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二师兄,不成,人家生来就是神二代,有个好爸爸,受惯了香火。你是谁啊?不过是玉帝养的狗……啊不,养的打手……”
方丈道:“噢,有这等事?”
方丈指着中间的一间上房,道:“圣僧,释大师尚在房内安眠,未曾轰动于他。”
方丈合什道:“不敢。圣僧刚才受了一番惊吓,确是我观音禅院的不是。现在合院高低,已经熟谙弊端,痛改前非,万望圣僧勿要责怪。”
陈袆叹了口气,说:“释大师,有人揭露,你半夜呈现在离此三十里外的村舍,脱手伤人,掠取异宝。现在我等前来对证,你还是诚恳交代,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啊。”
方丈皱着眉头,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广谋广智一伙,正要开口说话。
八戒一指身后数十个畏畏缩缩的和尚:“好,方丈,你既然现在能说话算数了,那这些前来谋财害命的,你看着办吧。”
陈袆赶紧行礼道:“痛改前非?方丈,如此大礼,贫僧生受不起。呃……你们不筹算抢我的法衣了?”
俄然,中间一名胖大和尚插嘴说:“方丈,这些人……我们好象都不熟谙哎?对了,不会是金池恶僧平时蓄养的暴徒吧?”
陈袆定睛一看,差点跌了个跟头。我靠,还觉得是哪来的马王神呢,竟然是小白龙!
八戒犹在那儿忿忿不平:“哼,便是弃子,卖与人家为奴,也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真是华侈啊!”
正在傲视生雄之际,俄然瞅见侧厅当中,一匹马安卧在供桌之上,面前跪着数个颂经的和尚,中间另有两个小沙弥在往它嘴里喂生果。
沙僧:“切,阿谁不算,不过是傀儡木偶罢了。”
蓦地之间,锣鼓喧天,佛号声声,把个陈袆师徒一行唬得站在本地,不敢上前。
胡孙满脸防备,喝道:“叫甚么叫?故乡伙,别装了,你偷的法衣呢?快交出来,免得对你不客气!”
广谋“噗”地一声,喷出口血雾:“广阴,你……”
沙僧:“不好,怎没见小白龙?它脚程快,能够先出来了。阿谁金池长老乃是个不死老妖怪,定然有些手腕,莫非它已沦陷在内里了?”
广阴抢上前去,一巴掌拍在广智的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上:“呸,贼子,甚么暖床?胡说八道,找打!”
沙僧目眦欲裂,“呼”地窜进门去。不一会儿,一个穿戴大裤衩的老衲被他提了出来。
众僧合什奖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圣僧真乃菩萨心肠也。”
这货吃一口吐一口,嘴里还唠唠叨叨,嫌这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