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80章 姹女育阳求配偶 心猿护主识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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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倒在地下,昂首又叫道:“钟啊!贫僧正然感慨你,忽的叮当响一声。想是西天路上无人到,日久多年变作精。”那道人赶上前,一把搀住道:“老爷请起。不干钟成精之事,却才是我打得钟响。”三藏昂首见他的模样丑黑,道:“你莫是魍魉妖邪?我不是平常之人,我是大唐来的,我部下有降龙伏虎的门徒。你若撞着他,性命难存也!”道人跪下道:“老爷休怕,我不是妖邪,我是这寺里奉养香火的道人。却才闻声老爷善言相赞,就欲出来驱逐;恐怕是个邪鬼拍门,故此拾一块断砖,把钟打一下压惊,方敢出来。老爷请起。”那唐僧方然正性道:“方丈,几乎儿唬杀我也,你带我出来。”

师徒正自闲叙,又见一派黑松大林。唐僧惊骇,又叫道:“悟空,我们才过了那崎岖山路,如何又遇这个深黑松林?是必在乎。”行者道:“怕他怎的!”三藏道:“说那边话!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我也与你走过好几处松林,不似这林深远。你看:

我那八戒沙僧却不会放甚黑气。”那大圣在半空中,详察不定。

唐僧叫道:“门徒,一贯西来,无数的山林崎险,幸得其间清雅,一起承平。这林中奇花异卉,实在可儿情义!我要在此坐坐:一则歇马,二则腹中饥了,你去那边化些斋来我吃。”行者道:“师父请上马,老孙化斋去来。”那长老公然下了马。八戒将马拴在树上,沙僧歇下行李,取了钵盂,递与行者。

清混各一,这是西方的事情。”三藏道:“本来是如此。”

三藏又骂道:“泼猢狲!胡说!我自出娘肚皮,就做和尚。现在奉旨西来,虔心礼佛求经,又不是利禄之辈,有甚运退时!”行者笑道:“师父,你虽是自幼为僧,却只会看经念佛,未曾见国法条律。这女子生得幼年斑斓,我和你乃削发人,同他一起行走,倘或遇着歹人,把我们拿送官司,非论甚么取经拜佛,且都打做奸情;纵无此事,也要问个拐带人丁。师父追了度牒,打个小死;八戒该问放逐;沙僧也问摆站;我老孙也不得洁净,饶我口能,如何折辩,也要问个不该。”

行者道:“师父,你常以思乡为念,全不似个削发人。放心且走,莫要多忧,前人云,欲求生繁华,须下死工夫。”三藏道:“门徒,固然说得有理,但不知西天路还在那边哩!”八戒道:“师父,我佛如来舍不得那三藏经,知我们要取去,想是搬了;不然,如何尽管不到?”沙僧道:“莫胡谈!尽管跟着大哥走,只把工夫捱他,终须有个到之之日。”

长老拽步近前,只见那门东倒西歪,零寥落落。推开看时,忍不住心中惨痛:长廊沉寂,古刹萧疏;苔藓盈庭,蒿蓁满径;惟萤火之飞灯,只蛙声而代漏。长老俄然吊下泪来,端的是:殿宇残落倾圮,廊房孤单倾颓。断砖破瓦十余堆,尽是些歪梁折柱。前后尽生青草,尘埋朽烂香厨。钟楼崩坏鼓无皮,琉璃香灯破坏。佛祖金身没色,罗汉倒卧东西。观音淋坏尽成泥,杨柳净瓶坠地。日内并无僧入,夜间尽宿狐狸,只听风响吼如雷,都是豺狼藏身之处。四下墙垣皆倒,亦无门扇关居。

和尚道:“那东土到西天,有多少路程!路上有山,山中有洞,洞内有精。象你这个单身,又生得柔滑,那边象个取经的!”三藏道:“院主也见得是,贫僧一人,岂能到此?我有三个门徒,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保我弟子,以是到得上刹。”那和尚道:“三位高徒安在?”三藏道:“现在庙门外服侍。”那和尚慌了道:“师父,你不知我这里有虎狼、妖贼、鬼怪伤人。白日里不敢远出,未经天晚,就关了流派。这迟早把人放在外边!”叫:“门徒,快去请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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