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圆忙摆手:“你快去歇息吧!没甚么事儿是担不住过不去的,你担不住另有师父,师父如果担不住。”说到此处,他扭头看向背后的大佛像道:“这不是另有菩萨吗?”
敖溟闻言暗自思虑,既然这个菩萨称呼是被人间帝王册封的,那起码申明法圆的这个师父还没有真正达到菩萨的境地。如果只要个罗汉的本领,他起码也可与之周旋一二,也不至于过分惊骇。
敖溟一听也对,像文殊、普贤、观音、孔雀这几位仿佛也都是厥后才插手佛门的,现现在他们的气力必定还没西游中那么强,因而改口道:“能够是我听错了,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个国师王菩萨!”
听敖溟提起国师王菩萨,这法圆眼中刹时亮了起来,双手合十宣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这国师王菩萨乃是家师!不过威名只存于南赡部洲,道兄没有传闻过倒也不奇特。”
“那这么提及来你也是南赡部洲的人了?”
颠末端这么长时候,法圆多少还是模糊能发觉一些敖溟的身份,听到此种题目心中也警悟起来。毕竟一个不谨慎冲撞了这本地神灵的话,他这外来和尚的经就念不下去了,还是谨慎翼翼道:“天龙菩萨虽不是佛门中人但也是天庭正神,非论严肃职位必定能担得菩萨这个称呼,如果能有幸插手佛门就再好不过了!至于香火,统统梵刹中都是各凭缘法,以是本庙也不例外。“
连日以来,陆连续续都有游方的羽士,乃至山中的精怪跑来求取一官半职。对于这些出身不好,修行无方的修道者来讲,唯有的两个路子就是投奔天庭整天神,投奔阴司成阴神。阴司提拔神祗向来严格,并且也没甚么福利,算不上甚么好的挑选。
法圆这一番话是给足了面子,又收回了佛门美意的聘请,至于香火各凭本领。敖溟对这个答案也还算对劲,不过这小子人没度几个就想着度神了,这些死秃顶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即便如此,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放在之前他们想进阴司也还没有机遇呢。现在恰好有个建功请赏的机遇,如何也得掌控住。
敖溟开口道:“佛门只要男人剃度,女子是留头发的,你要学甚么对你徒弟讲就是了,哪用得着剃甚么秃顶?”此时佛门刚入东土,哪有那么多端方,再说端方也都是人定下的。敖溟毫不踌躇的将沈怡的设法阻难了下来,好端端一个女子剃个秃顶很多丢脸,为了今后本身的眼睛着想,这事敖溟也不承诺。
而满屋小和尚见这个标致的大师姐竟然也要跟本身一样剃个大秃顶,顿时也是炸开了锅,也都是纷繁开口安慰。
提起故里,即便他这削发的和尚也忍不住透暴露思念故乡的神情,开口说道:“我本是南赡部洲盱眙国的布衣,也是双亲被妖怪所害,感国师王菩萨无量大法才求得性命。今后遂从了师父学习佛法,作个弟子的身份以报洪恩!我师父也恰是担负这盱眙国的国师,多次有恩于皇室,这才被国王册封了这个大圣国师王菩萨的称呼!“
沈怡在天龙庙,法圆自会悉心顾问,他也不必说太多。闲谈一会儿,敖溟才将话题转移到庙**奉上来,在这里他最体贴的还是这个国师王菩萨到底何许人也,会不会对他形成威胁?毕竟本身的神像与他的神像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惹来甚么费事还真不好说。